第12章 人设崩塌第十二天
楚怀瑾听到小助理鬼哭狼嚎，那一向看不出情绪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一丝名为震惊情绪。
自家艺人那难得镜头外情绪上脸，被美色迷昏了头脑小助理却完全没发现。
“不好意思啊怀瑾哥，打扰你工作了，”小助理只是讪讪地对着楚怀瑾笑了笑，“我刚刚……看有点投入。”
“我小点声。”
小助理说完，继续低头看手机。
楚怀瑾：？
方寻瑜。
又是方寻瑜。
看着小助理面红耳赤样子，楚怀瑾脑海中浮现了那一头饱和度极高亮眼粉毛，默默地在心中深吸一口气。
他愣了一下，终究是没说什么，继续佯装淡定地继续低头看着资料。
楚怀瑾工作时一向忘我。
然而，连平时小助理在一边放神曲都打扰不到楚怀瑾，却总忍不住想去听小助理克制着小声嘀咕着什么。
“他真好帅，呜呜呜呜怎么会有这么帅人存在啊……”
“我本来以为我天天看怀瑾哥，对帅哥已经免疫了，没想到还是无法自拔……”
小助理一遍看，一遍有些激动地小声电话，跟也不知道是谁人讨论着。
网上现在已经疯了。
今晚不知道多少人像是小助理汪国琦一样，上头到不行。
根据《与你同行》后台各个时间段反复观看情况统计，最后几分钟观看次数比前面高出了四倍。
不仅如此。
各个平台上，方寻瑜这一段怼脸拍被剪辑出来，在各大平台上播放量居高不下。
【我出不来了，救命，他真好帅啊，可惜只有这么短镜头。】
【把镜头反反复复播放了甚至还慢速播放了N遍我，发现方寻瑜声音也好好听哦，而且听起来特别舒服。】
【我把他所有出现镜头都剪在一起了都没凑够一分钟，呜呜呜节目组你好狠心。】
【事实证明，真正帅哥，这么少镜头都藏不住！而且他那个妆也没有很浓，那个死亡角度怼脸都能这么好看，我真陷进去了，没想到颜狗竟是我自己。】
……
网上不少人在哀嚎，更有人上头当天就建了方寻瑜超话。
@颜狗聚集地V：不氪金，不撕逼，不控评，只是纯舔颜，进来颜狗姐妹欣赏颜就行了，要是有西瓜视频等投票通道开启了以后可以顺手投，没有过来欣赏颜值就行了。
某些选手粉丝：？？？
——这又是什么佛系操作？
网上方寻瑜仅有两张照片以各种滤镜形式广泛传播着，楚怀瑾工作室里，小助理疯狂长按图片，不停地保存着。
还是不是发出“斯哈斯哈”感慨声。
“你在看什么，”楚怀瑾迅速看完最后一摞资料，终于忍不住，装作不经意地问出了声，“这么开心。”
“我也看看。”
小助理：？？
想到几天之前自家老板也跟自己分享了“帅哥照片”，完全没认出来前几天看就是方寻瑜黑照小助理想了想楚怀瑾那口味独特审美，决定大胆包天地渗透一下当代年轻人应有审美。
“怀瑾哥你看，”小助理点开一个cut视频，兴致勃勃地对着楚怀瑾安利着，“你看方寻瑜颜。”
“太神了。”
楚怀瑾凑近屏幕，却在看到画面后微微一愣。
镜头里方寻瑜跟之前粉毛橙毛杀马特照片不同。
整个人是清清爽爽黑发，额前细碎头发乖巧听话地梳成了造型师想要形状，把原本就精致脸衬托更加精致小巧。
那没遮住琥珀色眸子像是会说话似，亮晶晶。
楚怀瑾甚至有种透过屏幕，直接跟对方对视感觉。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双眸子像是在哪里见过，但是他试图回忆时候，那记忆却遥远而又模糊。
楚怀瑾微微垂眼，继续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
心脏有些不受控制跳动有些快。
楚怀瑾轻轻呼气，不动声色地松了一下衬衫领口。
三十秒镜头很快。
然而屏幕中方寻瑜只是简简单单地看了眼镜头，轻轻地垂了垂眼睛以后，随着音乐结束视频逐渐变成黑屏。
“没了？”楚怀瑾皱了皱眉。
声音中还带了一些意犹未尽。
“对，就是时间有点短，”小助理在一边七嘴八舌地解释着，“节目组也不知道抽什么风，都没给方寻瑜多少镜头……”
“可能是为了放爆吧，毕竟这个颜值对比也太惨烈了，”小助理俨然一副粉丝模样，甚至开始怂恿楚怀瑾，“对了，怀瑾哥，你觉得方寻瑜好看不？”
“你不是还是西瓜视频尊贵vip用户吗？给我们瑜瑜投一票呗？”小助理想到这，有些兴奋地叭叭说着。
楚怀瑾：……
自家老板那张没什么情绪脸，刚刚还在上头小助理瞬间冷静下来，弱弱地打了一个颤。
他怕不是是疯了。
摸鱼期间打扰了自家老板工作，还狗胆包天给老板看自己摸鱼内容。
还让……国内外网友公认历代选秀里实力颜值双强却早早转型祖宗级别人物，给现在刚出来选秀新人打投。
如果他没记错……
自家老板前一阵子还不屑地拒绝了牛导极力邀请和诱人通告费。
还吐槽过现在选秀一年不如一年，没什么看必要。
小助理倒吸一口凉气。
就在小助理瑟瑟发抖着，准备说些什么挽回时候，却看到楚怀瑾那修长手伸过来，指尖点在了屏幕“重新播放”上。
小助理：？？
小助理还在蒙着，就听到再次看完自家老板，喉结有些不自然地滚了滚，声音淡定地说道——
“还行。”
“什么时候投票通道开放，记得提醒我。”
小助理：？？？
他果然是疯了。
——小小年纪，居然都开始出现幻觉了。
另一边。
互联网喧嚣热闹都跟同行村里众人无关，跟外界完全段了联络练习生们正在为即将到来第一次公演而努力。
《与你同行》练习室里。
“瑜瑜，我能不能休息休息，孩子好累……”
练习室里，林星宇有气无力地对着方寻瑜哀求着。
“我错了，我不应该觉得你跳舞不行，”林星宇悔不当初，“呜呜呜呜，我早就应该想到，vocal强成那样大神，舞蹈再差也不能差到哪里去……”
“我小时每次考完试都会被学神骗，他们老说自己考特别差之类，”林星宇语气中带着浓浓悔恨，“都被骗了十几年了，我现在居然还会轻信大神话……”
从小到大是学神季临风：……
——他不是，他没有。
他们学神从不谦虚。
说自己不行时候……是真觉得直接不行。
听到林星宇这神奇比喻以后，季临风诡异地理解了此时此刻方寻瑜心情。
他看着方寻瑜那张漂亮脸上写满了恨铁不成钢和不理解，感觉自己突然就懂了当年学渣们心情。
“也行，”方寻瑜看着两人湿涔涔脸，想了想，点了点头，帮两人把水拿了过来，“别立刻坐着，活动一下。”
虽然方寻瑜觉得两人耐力和体力确实不太行，这么简单运动量就气喘吁吁，但是考虑到两人是完全零基础，半天时间练成这样，力度也比较到位，细节也扣差不多了，已经算是进步比较大了。
方寻瑜提醒着自己不要太心急。
“我们把基本动作练完了，”方寻瑜认认真真地提醒着，“休息时候可以回忆着顺一下动作顺序。”
对这种节奏适应良好季临风点点头。
要被卷死了林星宇弱弱地哀嚎一声，还是听话地一边喝水一边小幅度地比划着动作。
“我扒完舞来教你们了，你们基础练怎么样？”看两人休息差不多了，就在方寻瑜正准备跟两人一起继续练习时候，隔壁练习室安楷离声音传来了。
跟安楷离想象众人欢呼，请求他教舞场景完全不同，坐在地上两个人听到他话后，只是简单地抬头，脑袋有气无力地对着他点了点表示欢迎。
他们眼神有些发直，充满了疲惫和怀疑人生，完全看不出任何欣喜和期待。
安楷离缓缓：？？
“进度还行，细节还没完全扣完，但是基本差不多了，”方寻瑜是三人中唯一接了安楷离话人，他认认真真交流着自己这边情况，“你们练怎么样了？”
安楷离再次：？？？
练完了？
他们才刚扒完舞没多久，对这支舞都不能说是多么熟练，这三人不仅练完了还开始扣细节了？
安楷离愣住了。
隔壁练习室跟过来两个星辰娱乐练习生震撼地对视了一眼。
而李亦远站在几人最后面，抱着双臂，有些不屑地看了三人一眼。
他冷着眼看着方寻瑜那好看嘴唇一张一合，内心嗤笑了一声。
——什么都不会，也就只能瞎吹了。
小螺号滴滴地吹，方寻瑜比小螺号还能吹。
说还就跟真似。
“你们……都学完了？”缓过神来安楷离，心情有些复杂，有些不相信自己听到一般，又问了一句。
方寻瑜点点头。
看着对方几人都没说自己进度，方寻瑜想了想，决定为了自己十五万主动出击。
“我们先跳一遍吧，”虽然对方水平也一般，方寻瑜依旧虚心，“你们先帮我们看看哪里还有需要改进。”
方寻瑜说完，对着林星宇和季临风点点头。
三个人动作很快，在经过方寻瑜几个小时魔鬼训练以后，季临风和林星宇感觉自己像是形成了肌肉记忆，虽然他们依旧不太会跳舞，但是四肢不自觉地就到了原来位置上。
其他人越看越震惊。
他们心情复杂地看着面前他们以为是“菜鸡”人，完全没有卡顿，及其流利地把《vampire》除了走位部分全部都跳下来了。
而且……
力度比他们到位。
细节比他们扣还细。
甚至已经开始了表情管理。
安楷离：……
李亦远：？？？
而那传言里，只练了一周方寻瑜在三个人中尤其突出。
他动作标准到简直像是从视频里一比一复制还原，甚至细节处理比视频里还要干净利落。
即使是有意识把目光移走，还是会被方寻瑜重新吸引。
没有妆造，没有灯光，没有舞美，音乐也只是平板开公放，在这种简陋练习室条件下，方寻瑜依然像是会发光一样。
不仅如此。
方寻瑜半支舞下来，表情完全没崩，大气都没喘一下。
练习生们沉默了。
“你你你们，”李亦远声音居然有点颤抖，“怎么可能……也会扒舞？”
“你跳……”李亦远表情复杂，话到口中，却硬生生转了个话题，“你才练了一周舞蹈，怎么会扒舞？”
“大概就是这样，还有些细节还没落实……”
方寻瑜话说了一半，听到李亦远连珠炮一般询问时，微微愣了一下，挑了挑眉。
“我……也不知道。”方寻瑜也不记得自己怎么学会这项技能，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舞蹈就有了过目不忘本事。
看着众人复杂表情，方寻瑜想了想，解释道——
“就是，好像……”
“很简单，看一遍就会了？”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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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亦远：？？？
而那传言里，只练了一周方寻瑜在三个人中尤其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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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有意识把目光移走，还是会被方寻瑜重新吸引。
没有妆造，没有灯光，没有舞美，音乐也只是平板开公放，在这种简陋练习室条件下，方寻瑜依然像是会发光一样。
不仅如此。
方寻瑜半支舞下来，表情完全没崩，大气都没喘一下。
练习生们沉默了。
“你你你们，”李亦远声音居然有点颤抖，“怎么可能……也会扒舞？”
“你跳……”李亦远表情复杂，话到口中，却硬生生转了个话题，“你才练了一周舞蹈，怎么会扒舞？”
“大概就是这样，还有些细节还没落实……”
方寻瑜话说了一半，听到李亦远连珠炮一般询问时，微微愣了一下，挑了挑眉。
“我……也不知道。”方寻瑜也不记得自己怎么学会这项技能，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舞蹈就有了过目不忘本事。
看着众人复杂表情，方寻瑜想了想，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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