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人设崩塌第十一天
练习室里，随着方寻瑜话音落下，气氛像是凝固了一般，沉默中透着尴尬。
而刚刚对着方寻瑜，斩钉截铁信誓旦旦地说着“尽管说”安楷离，沉默了。
他转头看着方寻瑜，张了张嘴，却发现话到嘴边，又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安楷离目光震撼地把嘴巴闭上了。
星辰娱乐两个练习生也是一脸“震撼我全家”表情看着方寻瑜，一副被他话吓到了模样。
甚至连早早坐在一边，戴着耳机扒舞李亦远，在听到方寻瑜话以后，都把耳机摘下，嗤笑了一声。
季临风也愣住了。
——他知道方寻瑜很勇，但是他没想到，方寻瑜居然这么勇。
用最平淡语气，说着最让人震撼话。
几个人里，方寻瑜反而是他们之中最淡定一个。
方寻瑜说完后看了一圈，发现大家没什么反应，想了想，顺着刚刚话，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为了大家在表演里能更出彩，我可能会稍微有点严格。”
毕竟这关系到自己能不能拿到十五万严肃问题。
而这些人水平又确实不太行。
为了顺利拿到钱，他不能放松警惕，更不能有一丝一毫懈怠。
已经震撼了练习生们收到了二次震撼：？？？
——不是，这明明是大白天，还不到指定做梦时间，方寻瑜怎么现在这就开始说梦话了？！
“季临风，你说瑜瑜会不会是因为定级那事，压力有些太大了？”
林星宇悄悄看了一眼方寻瑜，小声地跟季临风在一边偷偷讨论着：“怎么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方寻瑜：……
他不是，他没有。
他真只是单纯地想让大家跳好点罢了。
“你说你会扒舞？”一片沉默中，李亦远终于放下平板，再次抬头看了眼方寻瑜。
李亦园语气中充满了不相信，隐隐还带了一丝藏都藏不住不屑。
“嗯。”方寻瑜见对方终于说话，也顾不得对方语气，干脆利落地点了点头。
李亦远笑了一声，明晃晃地表达着自己不相信。
“能会扒舞，至少都有好几年舞蹈功底，而且都是天才舞者，”李亦远看了方寻瑜一眼，又笑了一声，“你就别吹了。”
方寻瑜：……
看着对方菜而不自知李亦远，方寻瑜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默默叹了口气。
他内心迅速地衡量了一下，对十五万渴望最后还是因战胜了在这里好好做人搞好人际关系想法——
毕竟淘汰了以后自己应该很难再见到对方，而自己十五万却是真实发到自己手中。
他看着李亦远，最后还是没好意思把话说太重，只是委婉提醒着：“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你还年轻，不要太局限。”
李亦远：？
方寻瑜铺垫了一番后，想到李亦远哪薄弱而又自我感觉良好舞蹈水平，有些头痛。
“对了，”方寻瑜努力把话说得委婉，“练习时候，我可能会着重训练你。”
李亦远缓缓：？？
“你们定级表演我都在台下分析了，”看着李亦远有些不服气地瞪着自己，目光甚至还带了一些疑惑，方寻瑜没办法，只能继续委婉地提醒着，“你跟其他人与比话，可能……”
“基础有点薄弱。”一向是有话直说方寻瑜尽自己最大努力让自己说委婉。
李亦远再次：？？？
“就是，”看着李亦远依旧是一副瞪着眼不开窍模样，方寻瑜叹了口气，最后还是无奈地直接指出来了李亦远缺点，“你节奏感跟其他人比不太行，卡点总不是卡在拍子上。”
“跳到后期能看出来有点疲软，可能体力不行，不过这个毛病好像大家都有，就是你比较明显……”
方寻瑜考虑到李亦远自尊心，从李亦远舞蹈中存在最小问题开始说了起来。
但他没想到，聊到舞蹈，越说越带劲，一不小心就说多了。
方寻瑜越说越专注，本还想说下去，直到在目光接触到李亦远越来越绿脸后，才默默噤了声。
罢了罢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不好意思，说有点多，”方寻瑜笑了一下，眼睛弯弯，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后脑勺，语气中带了些克制，“那……我就先说这么多吧。”
李亦远：？？？
什么叫做先说这么多？这意思是后面还有？
李亦远听着方寻瑜话，本来就发青脸更青了。
他脸色像极了植物大战僵尸里青色窝瓜头。
方寻瑜看着对方那变化莫测脸色和疯狂跳跃表情，眨了眨眼。
好像这个李亦远心理成受能力确实有点差。
他都没指出来对方更严重更深度问题，怎么对方就这样一副即将奔丧表情了？
而一边林星宇，全程看完了方寻瑜和李亦远互动，露出了一副要缺氧晕倒了表情。
自诩见过娱乐圈大风大浪跟各色人物林星宇，眼神敬佩地看着奇勇无比方寻瑜，内心震撼地想着——
方寻瑜看着漂漂亮亮安安静静，原来……竟然是这么人狠话不多吗？
气愤依旧是一片诡异沉默。
方寻瑜眨眨眼，看着李亦远那发青脸，处于一起为了十五万而奋斗战友情谊，关心出声问了一句：“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我现在水平也不太行，”方寻瑜充分照顾李亦远自尊心，“你要是觉得我哪里说不对，也可以告诉我。”
李亦远：……
张了张嘴，想要嘲讽对方，但却发现方寻瑜虽然是鸡蛋里挑骨头，但是指出来……也自己毛病。
“对，”李亦远被气笑了，脸色发绿地看着方寻瑜，声音听起来也咬牙切齿，“特别对。”
“既然你这么有实力，”他看了一眼方寻瑜和在一边瑟瑟发动却又欲言又止季临风和林星宇，“那你们三个就自己练去。”
“我们这几天，都不会管你，”李亦远说完又拿着平板坐下了，语气中带着讥讽，“自己业务能力不行还脸大如盆，我也不想在无带上带你。”
这次《与你同行》没有舞蹈特别强导师，到时候他们不会，不还是要来找他。
李亦远一边看着舞蹈视频，一边在心里冷笑。
方寻瑜：？？
“行了行了，”旁边安楷离看着方寻瑜还想说什么，连哄带拽地把方寻瑜带到了另一个练习室，“你就别跟他吵了。”
“他就是看不起没实力拖后腿还要逞能，”安楷离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着，“你们今天现在这里先练着，等到时候我扒完舞，练完以后我来教你。”
“然后等他不生气了我们再来一起合。”
安楷离拍拍方寻瑜肩膀：“你们可以现在这里练练基本功什么。”
“也行，那我先教他们两个，”方寻瑜再次思考了一下，确定这个方法可行，而且效率更高后，他迫不及待地抬头继续问道，“对了，我们什么时候分站位？”
“我怕到时候我们练完了没事做，有点浪费时间。”一心想要队友们出色方寻瑜解释着。
安楷离：？？
方寻瑜语气并不像是开玩笑，正常地像是阐述“今天天气挺好”一样稀松平常，表情还像上学时期认认真真监督作业完成情况学委一样认真。
季临风/林星宇：？？？
两人一副“臣妾做不到”震撼表情看着神色淡定方寻瑜——
怎么可能。
三个菜鸡，一天扒完舞蹈，还要练会所有基本部分？
方寻瑜……怕不是对自己和他们有什么误解？！
林星宇和季临风跟方寻瑜在练习室里大眼瞪小眼，两人哀嚎一声，准备开始摆烂时候，网上已经开始轰轰烈烈地预热《与你同行》第一期节目了。
@与你同行V：各位小伙伴们，一百多个小哥哥来了！大家准备好了吗？西瓜视频，今晚七点，同行路上有你，我们不见不散～
下面评论区讨论热热闹闹。
【！！太好了！终于播了！我要看那个巨帅神颜小哥！】
【对对对，昨天放宣传照时候我就好激动！他颜值真好突出哦，在一群练习生里一眼就看到了！】
【导演还是懂我们！不枉我斯哈斯哈了半天，居然真搞到他选秀了！心满意足，等待今晚和帅哥见面！】
晚上七点，在众人翘首以待中，第一期《与你同行》终于播了。
第一期主要就是学员们自我介绍，第一次定级以及根据定级结果选择宿舍，一天事情被剪成了短短一个小时内容，难免会有侧重与删减。
于是——
因为想看方寻瑜颜网友们兴冲冲准备去看方寻与人发现，好像前前后后，几乎都没看到方寻瑜身影。
而且即使是有镜头，也几乎是一晃而过，镜头模糊到让人想要截图都糊成马赛克水平。
更夸张是，每个选手介绍镜头开始是有单人镜头，然而到了后面介绍时候就只是简单划过，甚至一些选手介绍就只是一些快速划过声音。
前面三十分钟看下来，观众们只听到了方寻瑜非常快速说出名字，甚至连方寻瑜模样都没见到。
甚至毫不夸张说，如果没有之前热搜和提前放出来宣传照，可能看完整整一期，观众们都不知道有一个叫做“方寻瑜”选手。
想要尽情欣赏盛世美颜颜狗网友们：？？
想要看镜头怼脸颜狗网友们：？？？
【？？？我神颜小哥呢？我那么大一个神颜小哥呢？】
【好家伙，没想到我为了看几眼方寻瑜，都要戴着显微镜看选秀了。】
【节目组是疯了吗，开始宣发时候，疯狂拿人家神颜小哥当噱头，又是热搜，又是把人请进营，现在把我们骗过来以后，怎么到了正片都不给镜头了？！猫猫震怒.jpg】
【我也怒了，虽然一百多人分镜头确实挺难，但是导演你知不知道，不给我们看帅哥，是会遭到天谴！】
第一期播出以后，监控着弹幕走向牛导：……
一大把年纪了牛导看着弹幕，也跟着弹幕一起骂骂咧咧——
“我也想多给方寻瑜镜头，他那舞台那么完美，绝对能吸不少流量，”牛导声音带着气愤和痛心疾首，“剪掉时候心疼死我了！”
“你们别骂老节目组啊，你们快去骂那些垃圾投资商和娱乐公司去！”
“岛枚娱乐倒闭了！”
……
因为方寻瑜在节目前段都是一晃而过，甚至都没有什么正脸，偶尔快速扫到方寻瑜镜头里，时不时会飘过几条想要看方寻瑜正脸，略带忧伤弹幕。
然而，看着这些弹幕，有些选手粉丝生怕导演组会看弹幕建议，分给方寻瑜镜头把自己艺人挤掉。
他们又看到弹幕里网友们讨论“这个长不行”“这个嘴巴有点歪”“这个眼睛好小”“这个好像发腮了”之类点评，像是被踩到尾巴了一样，瞬间不乐意了。
某些粉丝简单在群里讨论过后，原本和谐弹幕瞬间变得充满了火药味。
【某人粉丝们别给自己加戏好吗？】
【就是，连个完整镜头都没有，搞什么拉踩啊？】
突然之间，弹幕瞬间突然多了起来，还带了一些气势汹汹味道。
只是单纯想要看帅哥颜狗网友们：？？？
——看选秀不就是来体验皇帝快乐吗？
选秀不看脸，还能看什么？
颜狗网友们发自肺腑反问，却让某些粉丝们更跳脚了。
【选秀当然不只是看脸，当然要看业务水平了。】
【就是，而且现在都没看到方寻瑜脸，笑死，照片可以P，之前直播就只有上半张脸，可能节目组为了照顾你们这些粉丝，没好意思把那个叫什么方寻瑜下半张脸放出来。】
【安利全能ACE陈许礼，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
突然被怼颜狗网友们：？？？
哪里来没脑子粉丝？
他们喜爱美色有什么问题吗？
也有些颜狗网友们被说有些动摇，试图在几百个新鲜小哥里面再找个好看爬墙，然而看了一圈，好像也没有太令人感到惊艳。
就在网友们打了个呵欠，准备失望地退出视频时候——
屏幕中出现了方寻瑜正脸。
还是摄像头怼脸那种。
高清镜头下，方寻瑜妆跟其他选手比起来格外素，但惊艳感却丝毫不输其他选手。
镜头里，方寻瑜眼睛格外亮，一身素色衣服，配上《踏莎行》时轻缓温柔音乐，那双漂亮眸子像是会说话一样，把离愁别绪展现淋漓尽致。
【草，真好看啊。】
屏幕前颜狗们看得猝不及防，齐齐愣了一下，顿时收回了想要爬墙脚。
【卧槽这怼脸简直绝了！看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确实是毫无争议颜霸！】
【呜呜呜美貌真能鲨人！我死了。】
【导演，你敢不敢再多放点？磨刀霍霍.gif】
虽然方寻瑜镜头全程只出现了不到一分钟，但带来视觉冲击力过于震撼，惊鸿一瞥后，不少看选秀网友一边大叫着“爱了爱了”，一边迅速入坑方寻瑜。
甚至有些选手粉丝当场表演了什么叫做一秒爬墙。
他们顶着其他选手粉丝牌子，却实在忍不住发了弹幕——
【好家伙，这就是你们说方寻瑜吗？！好好看啊救命，陈许礼我对不起你，可他真好帅哦。】
【姐妹们，出不去了，我反复拉动进度条已经十几次了，是不是没救了。】
【俺也一样。】
……
其他粉丝们：……
他们深吸一口气，也跟着弹幕拉动了进度条，反反复复看了几遍，试图找点瑕疵，却心情复杂发现——
捏妈妈。
方寻瑜……确实好看啊。
而另一边。
楚怀瑾工作室里。
提前完成今天工作，正在工作室懒人沙发上摸鱼追综艺小助理，骤然看到这个场景后，没忍住，一个激动跳了起来，突然嚎叫了一嗓子。
“救命！”
正埋头工作楚怀瑾瞬间抬头。
然而，就在楚怀瑾准备冷静开口，询问小助理发生什么事情，是否需要帮助时候，就看到对方面红耳赤地继续嚎叫道——
“好帅！！”
“方寻瑜，麻麻爱你！！！”
楚怀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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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刚刚对着方寻瑜，斩钉截铁信誓旦旦地说着“尽管说”安楷离，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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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楷离目光震撼地把嘴巴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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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震撼了练习生们收到了二次震撼：？？？
——不是，这明明是大白天，还不到指定做梦时间，方寻瑜怎么现在这就开始说梦话了？！
“季临风，你说瑜瑜会不会是因为定级那事，压力有些太大了？”
林星宇悄悄看了一眼方寻瑜，小声地跟季临风在一边偷偷讨论着：“怎么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方寻瑜：……
他不是，他没有。
他真只是单纯地想让大家跳好点罢了。
“你说你会扒舞？”一片沉默中，李亦远终于放下平板，再次抬头看了眼方寻瑜。
李亦园语气中充满了不相信，隐隐还带了一丝藏都藏不住不屑。
“嗯。”方寻瑜见对方终于说话，也顾不得对方语气，干脆利落地点了点头。
李亦远笑了一声，明晃晃地表达着自己不相信。
“能会扒舞，至少都有好几年舞蹈功底，而且都是天才舞者，”李亦远看了方寻瑜一眼，又笑了一声，“你就别吹了。”
方寻瑜：……
看着对方菜而不自知李亦远，方寻瑜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默默叹了口气。
他内心迅速地衡量了一下，对十五万渴望最后还是因战胜了在这里好好做人搞好人际关系想法——
毕竟淘汰了以后自己应该很难再见到对方，而自己十五万却是真实发到自己手中。
他看着李亦远，最后还是没好意思把话说太重，只是委婉提醒着：“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你还年轻，不要太局限。”
李亦远：？
方寻瑜铺垫了一番后，想到李亦远哪薄弱而又自我感觉良好舞蹈水平，有些头痛。
“对了，”方寻瑜努力把话说得委婉，“练习时候，我可能会着重训练你。”
李亦远缓缓：？？
“你们定级表演我都在台下分析了，”看着李亦远有些不服气地瞪着自己，目光甚至还带了一些疑惑，方寻瑜没办法，只能继续委婉地提醒着，“你跟其他人与比话，可能……”
“基础有点薄弱。”一向是有话直说方寻瑜尽自己最大努力让自己说委婉。
李亦远再次：？？？
“就是，”看着李亦远依旧是一副瞪着眼不开窍模样，方寻瑜叹了口气，最后还是无奈地直接指出来了李亦远缺点，“你节奏感跟其他人比不太行，卡点总不是卡在拍子上。”
“跳到后期能看出来有点疲软，可能体力不行，不过这个毛病好像大家都有，就是你比较明显……”
方寻瑜考虑到李亦远自尊心，从李亦远舞蹈中存在最小问题开始说了起来。
但他没想到，聊到舞蹈，越说越带劲，一不小心就说多了。
方寻瑜越说越专注，本还想说下去，直到在目光接触到李亦远越来越绿脸后，才默默噤了声。
罢了罢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不好意思，说有点多，”方寻瑜笑了一下，眼睛弯弯，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后脑勺，语气中带了些克制，“那……我就先说这么多吧。”
李亦远：？？？
什么叫做先说这么多？这意思是后面还有？
李亦远听着方寻瑜话，本来就发青脸更青了。
他脸色像极了植物大战僵尸里青色窝瓜头。
方寻瑜看着对方那变化莫测脸色和疯狂跳跃表情，眨了眨眼。
好像这个李亦远心理成受能力确实有点差。
他都没指出来对方更严重更深度问题，怎么对方就这样一副即将奔丧表情了？
而一边林星宇，全程看完了方寻瑜和李亦远互动，露出了一副要缺氧晕倒了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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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寻瑜眨眨眼，看着李亦远那发青脸，处于一起为了十五万而奋斗战友情谊，关心出声问了一句：“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我现在水平也不太行，”方寻瑜充分照顾李亦远自尊心，“你要是觉得我哪里说不对，也可以告诉我。”
李亦远：……
张了张嘴，想要嘲讽对方，但却发现方寻瑜虽然是鸡蛋里挑骨头，但是指出来……也自己毛病。
“对，”李亦远被气笑了，脸色发绿地看着方寻瑜，声音听起来也咬牙切齿，“特别对。”
“既然你这么有实力，”他看了一眼方寻瑜和在一边瑟瑟发动却又欲言又止季临风和林星宇，“那你们三个就自己练去。”
“我们这几天，都不会管你，”李亦远说完又拿着平板坐下了，语气中带着讥讽，“自己业务能力不行还脸大如盆，我也不想在无带上带你。”
这次《与你同行》没有舞蹈特别强导师，到时候他们不会，不还是要来找他。
李亦远一边看着舞蹈视频，一边在心里冷笑。
方寻瑜：？？
“行了行了，”旁边安楷离看着方寻瑜还想说什么，连哄带拽地把方寻瑜带到了另一个练习室，“你就别跟他吵了。”
“他就是看不起没实力拖后腿还要逞能，”安楷离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着，“你们今天现在这里先练着，等到时候我扒完舞，练完以后我来教你。”
“然后等他不生气了我们再来一起合。”
安楷离拍拍方寻瑜肩膀：“你们可以现在这里练练基本功什么。”
“也行，那我先教他们两个，”方寻瑜再次思考了一下，确定这个方法可行，而且效率更高后，他迫不及待地抬头继续问道，“对了，我们什么时候分站位？”
“我怕到时候我们练完了没事做，有点浪费时间。”一心想要队友们出色方寻瑜解释着。
安楷离：？？
方寻瑜语气并不像是开玩笑，正常地像是阐述“今天天气挺好”一样稀松平常，表情还像上学时期认认真真监督作业完成情况学委一样认真。
季临风/林星宇：？？？
两人一副“臣妾做不到”震撼表情看着神色淡定方寻瑜——
怎么可能。
三个菜鸡，一天扒完舞蹈，还要练会所有基本部分？
方寻瑜……怕不是对自己和他们有什么误解？！
林星宇和季临风跟方寻瑜在练习室里大眼瞪小眼，两人哀嚎一声，准备开始摆烂时候，网上已经开始轰轰烈烈地预热《与你同行》第一期节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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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终于播了！我要看那个巨帅神颜小哥！】
【对对对，昨天放宣传照时候我就好激动！他颜值真好突出哦，在一群练习生里一眼就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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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即使是有镜头，也几乎是一晃而过，镜头模糊到让人想要截图都糊成马赛克水平。
更夸张是，每个选手介绍镜头开始是有单人镜头，然而到了后面介绍时候就只是简单划过，甚至一些选手介绍就只是一些快速划过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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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神颜小哥呢？我那么大一个神颜小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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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怒了，虽然一百多人分镜头确实挺难，但是导演你知不知道，不给我们看帅哥，是会遭到天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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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多给方寻瑜镜头，他那舞台那么完美，绝对能吸不少流量，”牛导声音带着气愤和痛心疾首，“剪掉时候心疼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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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方寻瑜在节目前段都是一晃而过，甚至都没有什么正脸，偶尔快速扫到方寻瑜镜头里，时不时会飘过几条想要看方寻瑜正脸，略带忧伤弹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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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而且现在都没看到方寻瑜脸，笑死，照片可以P，之前直播就只有上半张脸，可能节目组为了照顾你们这些粉丝，没好意思把那个叫什么方寻瑜下半张脸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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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中出现了方寻瑜正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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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前颜狗们看得猝不及防，齐齐愣了一下，顿时收回了想要爬墙脚。
【卧槽这怼脸简直绝了！看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确实是毫无争议颜霸！】
【呜呜呜美貌真能鲨人！我死了。】
【导演，你敢不敢再多放点？磨刀霍霍.gif】
虽然方寻瑜镜头全程只出现了不到一分钟，但带来视觉冲击力过于震撼，惊鸿一瞥后，不少看选秀网友一边大叫着“爱了爱了”，一边迅速入坑方寻瑜。
甚至有些选手粉丝当场表演了什么叫做一秒爬墙。
他们顶着其他选手粉丝牌子，却实在忍不住发了弹幕——
【好家伙，这就是你们说方寻瑜吗？！好好看啊救命，陈许礼我对不起你，可他真好帅哦。】
【姐妹们，出不去了，我反复拉动进度条已经十几次了，是不是没救了。】
【俺也一样。】
……
其他粉丝们：……
他们深吸一口气，也跟着弹幕拉动了进度条，反反复复看了几遍，试图找点瑕疵，却心情复杂发现——
捏妈妈。
方寻瑜……确实好看啊。
而另一边。
楚怀瑾工作室里。
提前完成今天工作，正在工作室懒人沙发上摸鱼追综艺小助理，骤然看到这个场景后，没忍住，一个激动跳了起来，突然嚎叫了一嗓子。
“救命！”
正埋头工作楚怀瑾瞬间抬头。
然而，就在楚怀瑾准备冷静开口，询问小助理发生什么事情，是否需要帮助时候，就看到对方面红耳赤地继续嚎叫道——
“好帅！！”
“方寻瑜，麻麻爱你！！！”
楚怀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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