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番外3_你女朋友不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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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番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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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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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烬习惯了她这没事玩自己手的毛病,配合的纵容她随意把玩,头枕着车枕,侧目懒洋洋的讲,“那哄你开心可真容易啊。”

  舒悦窈指腹蹭着江烬的掌心,正在划着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字,唇线上挑,笑答,“也没有吧,是因为你在哄我,所以我才开心的容易。”

  “你一下午在应谨言哪儿吃了多少甜饼?”江烬轻笑。

  舒悦窈真就认真的回忆了下,“算上尝两口的,大概有六种?最近言言在试零卡糖做甜点的口感跟味道,我帮着试来着。”

  江烬似笑非笑的点头,“怪不得嘴跟抹了蜜一样甜。”

  “……”舒悦窈挑眉,把手扔开来,揪着他的衣领把人拽过来,仰头吻上去。

  很清淡的一个吻,唇齿交融即分开,酒气交融窜进鼻腔里。

  江烬在漆黑圆润的杏眼里找见无比松散的自己,捏着她的后颈把人拎开来,“是挺甜的,我喝了酒,还没有漱口呢。”

  舒悦窈品着舌尖的余味,调侃道,“顾意这是下血本,把他珍藏的汉帝茅台给你开了啊。”

  江烬按着她的发旋,温润应,“嗯,说是开给我道歉用,以前误会我了。”

  代驾司机的职业素养很高,全程仿佛根本不存在的工具人。

  舒悦窈微微怔愣,遂即发问,“所以你们曾经真的背着我称兄道弟,非常熟络啊?”

  “闻落行没跟你讲过吗?”江烬稍有诧异,“怎么,他坦白从宽,还是跳着交代的啊?”

  舒悦窈耸肩,“他要说的太多,所以到你们这儿的时候,他大喘气略过了挺多的。”

  江烬若有所思,缓缓道,“……我们一起被迫按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来月,我是在闻落行嘴里知道的你,他天天念,天天念,要不是你长得可爱,事情有趣,我都快要他念烦了。实际上我在最初,对你的全部印象,都来自于闻落行的口述。”

  他同样非常系统的说了段旧年岁,舒悦窈聆听地安静。

  雨已经停了下来,车轮滚过满地水面时才有水花的声响细碎的响着。

  “我第一次单方面见到你真人,是在87号游泳馆门外,值得一提的是,那间游泳馆是闻落行推荐给我的。第二次见你,是川菜馆门口,你进门,我们出门。第三次和后来上千次就不提了,一中开学了,只不过我会转去一中读书,也是因为闻落行。”

  舒悦窈看向车窗那侧,玻璃窗无差的照出她无可奈何的笑容。

  之所以闻落行提及时候大篇幅的省略过去,是因为江烬认识舒悦窈,是他亲手促成的,每次都是,不知该以什么神态表情、身份资格再将旧事重提。

  难道闻落行还要说句,“我实打实算得上你俩月老,结婚记得给我包红包吗?”

  车里沉默下来,好在这尴尬的静谧转瞬即逝。

  司机很快就开倒了地方,车停稳在君倾旁边的非常烤门口。

  时间还不算太晚,大堂里半满不满的坐了不少人,服务生熟练的领着他们进包厢。

  来得次数太多,服务生都记得他们的脸,亲切问,“两位是照旧还是新点?”

  “照旧吧。”舒悦窈答,“酒先来一打冰的。”

  江烬从容的叠着她脱下随手放在椅子上的外套,理好才坐下,就听见舒悦窈笑嘻嘻的说,“我思考半天,你跟闻落行这是为了美少女反目的经典狗血戏码啊?”

  服务生敲门把啤酒框抱进来,江烬捞了两瓶,都撬开,递给她,自顾自的碰了响,才答,“怎么都算不上狗血吧,我那阵没喜欢过别人,众星捧月惯了,都是别人喜欢我来着。只是单纯觉得闻落行对待你的方式非常离奇,多少有点儿问题,我却又咬不准这问题出在哪儿。笼统点儿说,就是在我一个正常的局外人看,闻落行对你,就像人格分裂一样,a人格对你非常好,连随口提的吃饭都想着你,b人格不认识你,明明相逢非要作不相识。”

  江烬喉结滚了滚,仰头干了整瓶,又开第二瓶,欺身重复碰舒悦窈的,“我年少时候算不上嫉恶如仇,可差不了多少,我觉得自己兄弟这样对一个女孩子是不对的,分歧就此而生,为此我们吵过架,到最后我单方面说服不了他,所以直接闹掰。”

  桌子有点儿大,舒悦窈翘脚坐,懒得再起来,便对着空气摇摇一碰,陪江烬干了酒。

  江烬用清冽微沉的嗓音讲述着,“其实现在所有事情都明朗起来,我才发现当年我所谓的“正义之举”,实际上是在劝闻落行做他根本做不到的事情。我与闻落行绝交十年,没拖没欠,没人品问题,没横刀夺爱。他辜负你,所以我可以跟着骂他,那他要是没辜负,我就没资格再说他半句不好,所以我刚刚对他道了歉。”

  有怨就报,有错就改。

  岁月好像偏爱有佳,都绕过了他的身侧,锋利棱角与少年心性,从未消褪。

  磊落至此,当浮一大白。

  烤串跟炭火上得都很快,舒悦窈盯着炉子里爆裂开来露出红色内芯的木炭,肥肉上的油脂滴下来,蒸气丝丝白烟。

  小窗外雨声又起。

  所有事情都像是个诡异的轮回,上次她与闻落行分开时也下着大雨。

  凌晨时分跟江烬和池妄坐在这间非常烤里吃宵夜喝酒,坚定的发表了重要感情宣言。

  今天的包间还是当日坐的那一间。

  奈何时间已经过了小四个月。

  几串烧烤下肚,胃彻底暖了起来,舒悦窈眉眼带笑,饶回了少年时,坦荡的发问,“所以你高二时候才发现自己是喜欢我的对吧?但是你在我跟逐梦电竞圈里,选择了理想呢。”

  “是啊。”江烬漫不经心的反问她,“所以为什么,不管哪个年份,闻落行跟我都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是填词人?”

  舒悦窈无言以对,爱对她来说是无所顾忌与把自己彻底摊开来。

  唯有这件事情被瞒下,到底还是梦想同样在她心里占了巨大的分量。

  闻落行误以为她是真的不想工作,想当咸鱼时,自己同他争论,会退让的原因也不过是自己工作本来就很随意,自由职业。

  但如果闻落行不许自己的填词的话,他们可能一开始就不会在一起了。

  不大不小的包房里又有须臾的沉默,他们最近在极力避免提及自己与对方过于相似这回事,奈何每次聊天或者做事时候都在印证。

  ——你们就像是镜面里映出性别、体态外貌不同的另个自己而已。

  “今天这局好像缺了我哥啊。”舒悦窈打着哈哈蒙混过关,摸出手机给她哥挂视频。

  池妄最近都不在帝都,而是在西南深山里拍电影,舒悦窈大半夜挂视频来的时候。

  他正坐在房车里候场,妆发齐全,白衣飘飘的君子皱着眉头忧心问,“怎么了?”

  “啊。”舒悦窈轻声喊,接着明白过来池妄的意思,于是切了镜头给他看桌上的烧烤炉和对面的江烬,嬉皮笑脸的说,“我们正在非常烤吃宵夜,遍吃烧烤少一人,所以特地开个视频,让你看我们吃吃喝喝。”

  池妄面无表情的吐槽,“江烬多半是有点儿大病。”

  无端挨骂的江烬,“……”

  行吧,不管自己干了点儿啥,都只有背锅的份,还背得心甘情愿。

  “嗯,我寻思好长时间没看到你了,想着看看你。”江烬接腔,把锅背稳。

  池妄冷冷扫他,开始连环攻击,“现在都几点了?你带她吃烧烤?她让你喂得脸都圆了,房间里常备健胃消食片了,你怎么养得人?你读饲养手册了吗?”

  舒悦窈沉着冷静,把手机朝桌面硬扣下去,做出黑屏效果。

  然后面带微笑,声音焦急,“哎?我这儿怎么黑屏了?哥?你是不是信号不好?我先挂了再给你打过去试试啊。”

  顿过十来秒钟,池妄凉声道,“你亲自去拔信号了是吧?挂了,晚安,早睡。”

  “别欺负她了,晚安。”江烬慵懒道,伸手把视频切断。

  舒悦窈正慢条斯理的咀嚼着块鱿鱼,左腮微微鼓起,像是只小仓鼠,江烬盯着她瞅了三秒钟,才想起来把铁钳冲着自己这侧的鱿鱼掉了个给她。

  “苏烟烟跟我说,她下周末结婚,所以这是我近期的最后一顿饱饭了。”舒悦窈含糊不清的讲着。

  江烬咬着鸡翅,眼尾微挑,“也可以不是,你或许可以跟我去楼下健身房健身?”

  舒悦窈左顾右盼,狐疑问,“刚刚有人在讲话吗?”

  江烬并不勉强她,附和回,“没人讲话,吃你的吧。”

  “这周六苏烟烟去一中补几张婚纱照,我们要一起回去玩吗?”舒悦窈又讲道。

  江烬递纸巾给她,迟疑着说,“苏烟回一中补婚纱照?”

  倒也不怪江烬困惑,毕竟那天旁听时候,高中时代的苏烟过得似乎很不好,加上她丈夫也并不是同届的学生,非校园情侣,故地重游拍什么婚纱照呢?

  “是啊。”舒悦窈点头,拿起纸巾抹干净沾到脸颊的辣椒粉,和声讲,“我开始也听蒙了,我反复确认,她说的是一中,而不是实验附中。”

  “你想去玩对吧?”江烬略过苏烟,直接问她。

  舒悦窈眨眼,长睫毛轻动,“是啊,我们去追忆下往昔嘛,反正又没什么事。”

  江烬揶揄,“好几年没翻墙过了,也不知道现在水平怎么样。”

  舒悦窈横眉,挺胸骄傲道,“我本科都毕业了,就算在教室里接吻被教导士任抓到,也管不了我了。”

  “所以你其实喊我,是想搞点儿教室吧?”江烬哽了下,捻着啤酒瓶口,戏谑讲。

  舒悦窈冷漠道,“我们绝交一天吧,明天再联系。”

  江烬把屏幕调到时间界面,还真就不理她了,两分钟后,秒表跳过59,到0点。

  几乎是卡着点开口,“时间到了,可以和好了。”

  舒悦窈笑他机关算尽,江烬咬着烟无所顾忌的回,“你说绝交之前就没看手机吗?”

  这人始终望着她,把她的举动都收入眼底,细枝末节都没放过,小心思无所隐匿。

  吃饱喝足,半夜撑伞散步,走累了就找路边小卖铺的屋檐下立着消食。

  老板也是熬夜党,正戴着耳机在游戏世界里厮杀,有只雪白的猫咪跃上柜台,毫不认生的晃着脑袋。

  小卖铺狭瑟,货架就一排,只够一人通行,冰柜就在门口摆着,都标明了价,二维码显眼而巨大。

  江烬拿起瓶矿泉水,刚准备再拿起一瓶,一只纤细的手就从侧拍开他的手,高扬拿了瓶可乐。

  “去结账了。”舒悦窈催促道。

  付完钱后江烬摸了下猫咪的耳朵,偏头看舒悦窈,勾唇说,“卖乖的时候很像你。”

  舒悦窈反驳他,“那我明明是真乖。”

  沉默许久的老板终于发声,“大晚上的,别跟这儿虐我啊。”

  “噗呲。”舒悦窈没忍住,笑出了声。

  她推搡着江烬,“快走啦,我们出去讲。”

  秋雨萧索,北风猎猎,虽然肩头压着江烬的厚外套,却也难抵裙摆被凉风吹得鼓起。

  雨天散步实在不算是个好选择,最直白的体现在于,撑伞的那个人,根本无法倒出手来牵着身旁的那位。

  舒悦窈立在屋檐下,迟迟不肯往外走。

  江烬两瓶水都扭开了,原本自己拿起了矿泉水的那瓶,察觉到凝视的目光,又推给了她,自己拿起可乐。

  “其实我不是不喜欢喝可乐。”舒悦窈奶声解释道,“只不过糖份对我不太美好,昨天摄入过多了。”

  江烬垂眸,很轻的笑了声,“千万别为我改了啊,我喝矿泉水还能是逐渐健康,你喝可乐可属于逐渐作死,池妄会杀了我的。”

  “和谐社会,他才不敢呢。”舒悦窈开脱完,又叹气答,“不过算了,口味上我们还是别统一了,统一不了。我之前想得是,我们喜欢都吃辣,哪怕某天有了孩子,小朋友小时候是不能吃辣的,家里厨师也都要辣的跟不辣的分开做的,连我自己儿子或者女儿都不会让我改口味。”

  江烬低头去啄她的脸颊,“这就已经想到我们的孩子了啊?”

  舒悦窈连着点头,反诈他,“所以我们有孩子的话要叫什么,你有想过吗?”

  江烬不假思索,“男孩子的话就封狼居胥的胥,女孩子的话就日月昭昭的昭吧,我比较喜欢单字,跟谁姓都行。”

  “哦……”舒悦窈笑得狡黠,“所以有些人其实连孩子叫什么都起好了啊。”

  江烬食指轻刮她小巧的鼻尖,“窈窈怎么这怎么皮?”

  舒悦窈秀气的打了个哈欠,理直气壮,“就皮就皮,回去啦,我困了。”

  好不容易住院住出的正经作息,可不能再弄得一团乱了。

  各回各的房间睡觉,翌日雨过天晴,是个在寻常不过的日子。

  两个人都是宅得住的人,早午饭是酒店送上来解决的。

  午后舒悦窈窝在江烬游戏房的飘窗里,靠着只巨大的海豹周边抱枕,头戴耳机撑腿写词。

  江烬直播了一小会儿,接着在对接美物某个电竞赛事活动的具体事宜。

  两杯冰柠檬茶浸在被薄纱帘布稀释过的阳光中,冰块缓慢的融化开来。

  闲下来的时候江烬会过来坐在她对面,好奇她在听些什么,于是耳机就换了个人戴,江烬认真的听完后,才提问,“你这是单曲循环京剧呢?”

  “嗯啊。”舒悦窈肯定道,“你听怎么样?我知道你很可能听不懂她唱的词,就是她的音域唱腔,听起来是不是非常令人舒适。”

  江烬回味了下才认真应,“那是不错,音域是真的又高又稳。”

  舒悦窈兴奋的搓搓手,“是啊,这个妹妹生在戏曲世家,昆曲跟京剧唱得都不错,最关键的是她本科央音,硕士柯蒂斯。实打实的天赋流加科班出身,我要为妹妹写流行乐里最好听的戏文!”

  “你写。”江烬亲她的额头,鼓励道,“我窈肯定会写出最满意的戏文。”

  这其实是个再寻常不过的一天,充分展示了两个自由职业者的日常生活,白日里连交流都寥寥无几,可舒悦窈就是莫名其妙的觉得很幸福。

  晚上十点后才终于都得了闲暇时间,被用来计划下次得旅行。

  并肩坐在一起,pad屏幕上是大溪地的必备行程。

  这地方他们都去过,算不上新鲜,只是还没有跟对方同去。

  “笔给我。”江烬摊开手掌,舒悦窈乖巧的把笔给他。

  江烬持笔,首先就给开四轮越野车探索岛上丛林的项目划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典范人物。

  “要不深潜就先不要了吧。”签字笔在瘦长的指间飞转,江烬温柔问。

  舒悦窈抿唇,商量道,“深潜留着吧,我考到了PADI名仕潜水员(休闲级潜水员里最高级别)。”

  某站大数据给她推过江烬的vlog,其中就有在大溪地的,说是vlog,不如说是他运动相机拍了深潜时的海底景象,全程都没有拍到他自己。

  看得出江烬是很喜欢深潜的人,他会划掉,无非是因为这是项威胁性不算太低的运动。哪怕知道舒悦窈大概率会水,毕竟他们初见就在游泳馆门口,不会水难道戴游泳圈特地来玩水吗?而且多半是有证的合格潜水员,江烬也不想再重蹈覆辙令她受伤。

  “还是不要了吧。”江烬坚定回绝,“我考过了PADI开放水域水肺教练,但去年的新闻,两位有GUE认证的潜水员在水库意外溺毙,他们的潜水水平绝高于你我,所以我们……单纯看个风景,海边游泳就好,深潜就先不要了。”

  舒悦窈凝眸注视他良久,江烬不避,和她对视。

  最终舒悦窈妥协,她耸肩笑笑,士动抢过笔,在深潜上面画了巨大的叉。

  盖好笔盖朝后一扔,“哪怕我不深潜,你自己也不会单独去深潜留我一个人在船上的对吧?我们干脆别选大溪地旅游了,直接换地方吧。”

  妥协与决不就在动念之间。

  如果选择的目的是我们两个都算不上最开心,那就干脆作废。

  “可以。”江烬欣然应允,“那就换掉。”

  舒悦窈勾着他的脖子,带着他往床上躺倒,同栽入柔软的被褥里,侧着头看彼此。

  女孩子的黑发趁着肤白如雪,她对着江烬重复了三次,“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w=,番外我写得好难哦,慢吞吞,很爱他们每一只,所以怎么收尾都太难(点烟)

  唱戏的妹妹叫路梨衿,是我的新脑洞!《失算》,大家感兴趣可以收一下。

  ——

  腊月初二,帝都夜雪,举家欢庆,路梨衿站在空旷的街边卖唱。

  她拿蹩脚的粤语唱《暗涌》,调子还是跑的,就全靠一张明艳漂亮的脸撑住场子,唱到“我的命中命中”的时候,眼圈泛红,哭腔微颤。

  楚淮晏才喝完酒,被拥簇着出门,寻声抬眸望见,拂手退却他人,掸着指尖猩红,听了半晌。

  名利场拼杀多年,楚淮晏名声在外,反正不是个的好人。

  这夜他鬼迷心窍,突然想日行一善,原本扫了二维码转账,想问:妹妹遇上什么事了,要我帮你报警吗?

  话到嘴边,不小心暴露了本质,变成了:你唱成夜多少钱?

  偏执斯文败类x机关算尽甜心

  京圈大佬x央音学生

  楚淮晏何等人物,所有人都觉得路梨衿玩不过,没人知道路梨衿是要他命来的。

  未共你惊世骇俗难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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