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U81(六更)_你女朋友不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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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U81(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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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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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去吃饭,做东得是宋知非跟大A。

  坐在非常烤,外卖送大A家店里做得小龙虾跟干锅牛蛙。

  圆桌,以江烬为分割线的坐法,他左边是旧时的队友,旁边是舒悦窈、宋知非,再是顾意封圆。

  舒悦窈坐江烬右边,上菜前贴在他耳畔,把耳廓吹到泛红,才带着笑说正经事,“苏烟下午给我发了消息,她案子的判决结果下来了。”

  江烬由着她闹,手揉着她的后颈,温柔得像是在给猫咪按摩,“结果怎么样?”

  “你求求我呀。”舒悦窈眉眼弯弯,“求求我,我就告诉你。”

  “哦。”江烬轻扯唇角,“那我不要听了。”

  他慢条斯理地手回按舒悦窈的手,朝着椅背靠过去,桃花眼眼尾微挑,带着几分揶揄。

  舒悦窈扁嘴,“你怎么这样啊?”

  江烬低笑反问,“我怎么样了啊?”

  大A左手右手都拿满了外卖袋子,一脚踹开门,主持正义道,“好啦好啦,你们小情侣不要打情骂俏了,先吃宵夜。”

  “明明是江烬欺负我呢!”舒悦窈大声反驳,忽被江烬的手拦住,力道很大,直接拦到了他那侧。

  江烬垂眸顺毛哄道,“乖,上碳呢,别烫到。”

  大A闪到右边,负责上碳的师傅带着毛线手套露出全貌,吆喝着,“来来来,让一下了。”

  烧到火红的果木炭被一一送进桌上的烤炉里,服务生把烤网一架,拿着对讲机喊,“8包的串搞快点儿啊。”

  舒悦窈乖巧的靠在江烬肩头,不闹了,很轻的说,“杨明的侮|辱罪、敲诈勒索罪、诽谤罪和侵犯公民个人信息罪都罪成了,数罪并罚,十四年。张波要比他多一项扰乱法庭秩序罪,十五年。”

  江烬拍着她的肩膀,长叹出口气,温和讲,“那就好,希望苏烟以后事事顺遂吧。”

  “会的。”舒悦窈坚定道,“等她婚礼时候,我们去当伴郎伴娘呀。”

  江烬欣然同意。

  狮子才给老婆孩子挂完视频进门,听大a说舒悦窈受了欺负,立刻仗义执言,“小舒!咋回事啊,让大哥给你评评理!”

  “有你什么事?”江烬挑眉。

  “你怎么说话呢?没我给你挡桃花,你今天还能追的到小舒?”狮子爽朗喊。

  顾意洗着手里的微型塔罗牌,自来熟的惊人,连声附和,“就是的,阿烬,读书时候要不是我给你分担情书,你还能单身到今天了?”

  江烬伸手把冰可乐表面擦干净,然后拇指抵着瓶身,食指用力一勾,开好罐又撕了吸管,才递到舒悦窈唇边。

  舒悦窈小口咂着冰可乐,惬意的眯起眼睛,看着他们互损。

  大A边拆外卖包装边插话,“弟妹别听他们胡咧咧,我对天发誓,阿烬可从来没收过别的妹子情书啊。”

  “是吗?”舒悦窈笑着问。

  大A拍着胸脯表示,“绝对没有。”

  江烬绝望的捂了下眼睛,就听见舒悦窈柔声讲,“可我们高中时候,有妹子托我给他递情书,他收了啊,我亲眼看着他,亲手接的。”

  全场安静了三秒钟。

  “……”大A立刻往回着补,“那情况是这么个情况,可能高中时候他确实收了,但是打职业以后真没有。”

  顾意接腔,开解说,“哥,不用,你不用给阿烬洗,我们家窈窈不是那种吃飞醋的人。”

  宋知非把烤盘里的串放到烤网上溜着,懒洋洋的讲,“是啊,窈窈吃起醋来不是人。”

  舒悦窈发语气词,“嗯?”

  宋知非拿起把烤得滋滋冒油的羊肉串,洒满了辣椒粉递给她,“你炸毛时候比较像猫咪,谁又能拿小猫咪怎么样呢?”

  “你说是吧江烬?”她问完舒悦窈,又看向江烬。

  宋知非给舒悦窈递了一小把,给江烬分了三串,可以说偏心得有目共睹了。

  江烬摇头否定,“不是,窈窈不像任何生物,她就是她本人,我原本就拿她没有办法,只能宠着了。”

  众人默然无语,狮子跟队里辅助老沙都拿出了手机开始往备忘录上抄。

  瞧瞧人这哄人水平,绝了,抄下来回去哄家里老婆必备。

  这种烧烤夜宵局百无禁忌,宋知非跟顾意又都是很开朗的人,什么话题都能接,什么磕都能唠。

  火上烤着串,杯里盛着酒,月光悄咪咪的从窗棂里探头翻进来,跳进酒杯里,被打碎又补圆。

  大概是今天江烬恩爱秀的足,所有大家都在揶揄戏谑他。

  老沙跟狮子勾肩搭背,哥俩好的碰过杯,开始讲相声似的损,“弟妹你知道吗?以前我们刚打比赛时候,赢了还能继续,输了只能散场回家,该读书读书、该进厂进厂。所以经常搞点儿玄学,大家信仰自由,有的拜菩萨,有的划十字架,还有跪地朝拜的,结果你知道吗?江烬对着你照片祈祷,并且嘲讽我们说,整哪些没有用的,还不如拜金主妹妹呢。”

  “我说去你妈的,你还不如说你拜自己心上人呢?跟对象许愿不丢人,赐予你无尽的力量。”

  “然后呢?”舒悦窈咀嚼着食物,含糊问。

  江烬低着头,安静的在剥螃蟹,蟹壳朝上,里面已经堆了不少雪白的蟹肉。

  狮子哈哈大笑,“以前我们每次开你跟阿烬的玩笑,阿烬总要骂人或者动手,结果那天我俩都准备撒腿就跑了,阿烬却没骂。”

  老沙仰头把杯里酒干了,继续补充说道,“到现在我都能记得阿烬那天的表情,他套了件连帽的卫衣,帽子罩头,就曲膝坐在屋檐下长廊的横栏上,中午的阳光特好,照片上的你也特别漂亮。像是在发呆,过了约莫三五分钟的样子,才顶着你的照片说了句,那他的确正充电呢,蓄电刚刚到百分之89,还差11才能充满。”

  舒悦窈原本拿起了烤扇贝,手忽停在半空,仿佛忘了下一步要做什么。

  江烬把手里的螃蟹放下,帮她托着扇贝壳,提醒道,“别累着。”

  顾意竖起大拇指,“请问我在哪里还能买到沙老师的著作?当初沙老师退出文坛,我就说我不同意嘛,现在中国文学倒退八十年,真不是盖的。”

  “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老沙这描述实在不咋地,有出入。”大A把手套摘了,点了几下手机,念叨着,“那阵我合计赢了晚上的比赛继续打,输了就找个电子厂务工养家,搞不好这就是大家能聚齐的最后一天了,所以特地给每个人都拍了照片。”

  “我找到了。”大a站起来,倾身把手机往舒悦窈那边送,确保他们能看清楚。

  那时的手机像素不高,照片有点儿模糊。

  背景是他们当时租的一栋老旧双层复式,院子里有颗巨大的香樟树。

  江烬就坐在屋檐下,黑衣牛仔裤,斑驳的光落了满身,目光温柔。

  出入到的确是挺大的,大就大在,江烬手里拿的是张合照,之前热搜时被爆出来的,两人都穿着校服,舒悦窈在墙下仰着头接奶茶。

  旧年岁里多得是舒悦窈不知道的事情,她的眸里有水汽霍然弥散开来,又在顷刻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于是歪头去看江烬,杏眼含笑,“男朋友,你偷偷喜欢我多少年啊?”

  江烬无可奈何的笑了下,举起白酒瓶,给自己倒了满杯,举起晃了圈,仰头喉结滚动,全干了。

  如此三杯下肚,他才神色自若答,“我弄不清楚,可真要算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喜欢你,为此跟闻落行闹掰,其实是高一时候的事情。”

  九年前江烬跟闻落行意气相投,称兄道弟,一朝闹掰,如顾意这种发小都不知道原因是为什么。

  人是天生就会护短的生物,所以众人都向着闻落行,渐与江烬疏远。

  他们原本是很熟络的、玩的很好的朋友。

  所以才有了月昇公馆里还不知道发生过什么、怒闻落行不争的顾意讲,“你会跟江烬闹掰,说明他人有问题,你放心窈窈跟他交往吗?”的事。

  顾意跟着举杯,“得了,往事休说,让我们痛饮生活的满杯。”

  “你之前偷偷骂我了吧。”江烬扫顾意,说的是陈述句。

  “……”顾意矢口否认,“我说没有,你信吗?”

  舒悦窈笑眯眯,“你说没有,我都不信,江烬会信才有鬼哦。”

  大A喝得有点儿上头,搞不清他们几个高中时代的状况,略带唏嘘的讲道,“那时候我就觉得你们是该在一起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没一起,晚上就得比赛了,我也不敢问。现在真好,真好啊。”

  “是啊。”舒悦窈跟着应,“绕过弯路,回到正轨。”

  宋知非见舒悦窈不吃小龙虾,以为是不会剥,特地挑了两只肥的递到她碟里。

  结果下一秒就被江烬挑走,并且认真解释道,“窈窈异蛋白过敏,不能吃小龙虾,会肠胃炎的。”

  “是我越俎代庖了,您自己家养的窈,还是您自己喂的放心。”宋知非说。

  江烬颔首,“你吃你的,我家的,自己来喂。”

  他会挑干锅牛蛙的牛蛙腿给舒悦窈、螃蟹的小腿会去掉内里的筋膜再剔肉、给她拿烤串的时候每次都会用纸巾抹过钎头。

  细心且了解舒悦窈的习惯喜好。

  这顿饭大家吃的很开心,什么都能唠。

  前半场是江烬被各种爆料,比如说:

  刚打电竞哪会儿家里不支持、舒悦窈还没投资,江烬把鞋跟衣服变卖了给狮子他妈治病,他跟队友一起住在月租800的合租房里,六平米的地方,摆了三张双人上下床。

  大少爷没住过这种床,住上铺时候下来经常踏空一个踉跄,住下铺时候晚上睡懵起夜时常撞到头。

  有长发粉丝给江烬递表白信,江烬回绝时候说,“我有喜欢的女孩子了。”

  对方非常认真的说,“可我是男孩子,你有喜欢的男孩子吗?”

  江烬噎了下表示说,“不管男女,我都有喜欢的人了。”

  对方从兜里掏出个圆鼓鼓的仓鼠,“那你有喜欢的动物吗?”

  江烬可能是让对方逼疯了,转身落荒而逃……

  前者是苦尽甘来后可以当作酒后谈资的下酒菜,而后者用舒悦窈打趣的话说,“要不是你长得帅,简直是社会性死亡现场啊。”

  江烬叹着气,捻剥好的完整蟹腿堵她的嘴,“我是为谁拒绝人家啊,你能不能有点儿自觉?”

  “你凶我?”舒悦窈震惊,委屈嘟哝道。

  江烬一噎,“我哪有凶呢?”

  结果左到宋知非、右到他昔日队友,统统都是助纣为虐的主,异口同声的表示,“你刚刚就是凶了,我们这么多眼睛都看到了。”

  江烬有口难辩,最后咬牙承认,“刚刚是凶你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被凶”的舒悦窈叼着烤串哼着歌,跟宋知非碰杯,上演了一出狼狈为奸的大戏。

  中场时候唠他们以前打职业的趣事,宋知非当即表示,“回头我写电竞题材的剧能不能用你们的真实事迹改编,我想先下手为强要个授权。”

  大家摆着手说,“小事小事,你是小舒的朋友,这故事就是你自家的故事,啥授权不授权的,你就随便用哈。”

  到后场时候酒醉半分醒,开始各扯各的。

  顾意跟老沙扯命理,“狮子哥,俗话说得好啊,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功德五读书。六名七相八敬神……”

  老沙更离谱,拉着顾意说,“阿烬啊,没想到你现在还对这个有研究呢。”

  舒悦窈托腮看着江烬,眼睛都不眨,江烬回望她,钢板对钢板,最后附送一个辣椒孜然味的热吻。

  宋知非喝得很少,摇着头推开门喊自家服务员,叫车把一群醉鬼按个安排好送回酒店。

  她办事贼妥帖,最后送的舒悦窈跟江烬。

  宋知非等他们再次亲完,拍了拍舒悦窈肩膀,“你们俩是怎么个开房法呀?一间还是分开?或者你跟我睡,我来照顾你?”

  舒悦窈醉醺醺的甚至双手,“抱抱。”

  “……当我没问过你。”宋知非拂开她的手,转而看向江烬,“你们怎么个睡法?”

  江烬看起来并没有醉,只有潋滟的桃花眼里稍有呆滞神色。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舒悦窈喊,“窈喵喵。”

  舒悦窈非常配合“喵”了声。

  宋知非仰头无语凝噎,真有你们的,大半夜喝醉了跟我俩角色扮演呢,“摇骰子哦,大于等于三送你们进一间房,小于三窈窈跟我睡。”

  点数为一。

  宋知非费力的把舒悦窈架起来,回眸问江烬,“你能自己走吗?不能的话等。”

  她话说半截,就看到江烬掐着眉骨站起来了,还接过了舒悦窈,把人彻底扶稳,没有半分摇晃。

  “您这是醉了还是没醉啊?”她奇道。

  江烬沙哑答,“还行,为她预留了三分清醒。”

  舒悦窈嗅到喜欢的柑橘调,猫咪似的在江烬身上蹭了蹭,被他搂好往外带。

  宋知非跟上去,“那你跟她睡吗?”

  江烬否定,“她今天跟你睡,你来照顾吧,刚看你好像没怎么喝,可以吗?”

  “当然。”宋知非干脆答。

  江烬涩然回,“那就拜托你了。”

  非常烤夏日营业到第二天五点钟,大堂的角落里,独酌了彻夜的闻落行重新戴上口罩,跟了出去。

  酒醉的人是不会回头的,这年代的出租车司机也不会觉得后面的同行在跟踪自己,没这个意识。

  闻落行在门口抽完了两根烟,才回到酒店前台,他没有问舒悦窈住那间房。

  因为这间酒店是徐二家的产业,舒悦窈和闺蜜们在这儿常年留有固定的套房。

  难得酒醉,睡得酣沉,舒悦窈醒得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出头,江烬给她消息,说自己先去基地看兔崽子们训练赛了。

  她捧着手机甜美的回了句,“喵喵喵。”

  宋知非进门时候就看到她在床上打滚儿学猫叫,冷静的拿手机录下来,把视频发给了江烬,才喊,“起来吃东西,有人给你点好了,前台让送上来的。”

  舒悦窈揉着惺忪的睡眼爬起来,软声问,“什么呀?”

  “红枣银耳羹。”宋知非开盖确认后回答道。

  舒悦窈这次没有发语音,她打字问的:[你帮我叫了红枣银耳羹?]

  江烬那边没有马上回答,估计是已经在忙了。

  他们最近都各有各的工作,舒悦窈也不能久留沪城,今晚的飞机就该回去继续闭关写词了,明天还要当面跟一位歌者沟通。

  她是吃完在去机场的路上才收到回答的。

  我家的:[醒了?乖。]

  我家的:[不是我叫的,这家酒店的菜单上是没有红枣银耳羹的。]

  舒悦窈垂眸愣了半分钟,似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回江烬:[我以为是你给我点的,所以喝掉了qwq,以后不会了。]

  江烬秒回:[没事儿,是我做得不够好,以后会亲自给你备好送进房间的,乖。]

  车开上了去往机场的高速,空调的冷风吹得膝盖有点儿凉,她把出风口别向了另一侧。

  爱恨嗔痴,兜兜转转到最后,真不懂的那个人竟然是闻落行。

  不知该叹还是该怨,也罢。

  往事已矣。

  一千公里外,滨城,明月湾。

  这片曾经游人络绎不绝的观景海滩在07年被私人购买后,再也不做对外开放使用。

  有专门的看海人在这里守着,每年会有特定的几个人,在特地的时间来这里呆很久。

  今天是个例外。

  闻落行上午来的时候,看海人还有些诧异,但他什么都没有问,就把人放了进来,还特地给他搬了把椅子,支好了遮阳伞。

  海滩多年没人管理,自然生态恢复的极好,沙滩里隐约还残存着多年前游人留下的啤酒瓶碎。

  碧绿的玻璃被海水打磨得圆润,混在沙滩上,像是海洋的眼睛。

  礁石上布满了青苔和寄生生物,早上退潮时留下了不少海带跟浅滩生物,一眼望去,随处可见横行的螃蟹和埋在沙下叫不出的贝壳类。

  闻落行的椅子边放着几个空酒瓶,他已经在这里坐了很久了。

  成夜未眠,困倦难耐。

  可是每每合眼时,听着海浪的声音,就会看到妹妹带着粉红色的游泳圈朝着自己跑过来,朗声喊着,“哥哥快来教我冲浪啊。”

  又会立刻惊醒,看着平静无波的汪洋,只有海鸟振翅飞翔。

  没有人会出现,纵使他祈求过成千上万次。

  闻落行是在妹妹失踪后才觉得,世界上竟然有比生离死别更让人觉得难过的事情,叫生死不明。

  他试过离开舒悦窈两次,第一次在她十四岁时,不得不离开,痛,但能远远的看着她安好,第二次在现在,依然痛不欲生,可看她开怀的笑,又觉得很高兴。

  死别在他小时候经历过,奶奶离开了人世,知道她已经不会再回来,后来自己每活过的一天,都在走向她。

  而闻越蕴失踪了,没能找到她的尸体,也没能找到她的人。迄今为止家中人都不愿承认妹妹不在人世了,失踪五年可以宣告死亡,但家人并没有这样做,家中依然保留着她在时候的一切。

  连为了母亲精神状态所找得替身,起了相似的名字,都依然无法替代妹妹的地位。

  未知永远是最可怕的事情,满怀期待,一次次落空。

  近傍晚海水开始涨潮,原本闻落行坐得位置不能再继续久坐,他拖着椅子跟沉重的影子往后挪,猛然回过头,冲着汹涌拍案的浪花高喊。

  “我很想你。”

  海浪不会给他任何回应。

  他哽咽着又重复了一次,用只有自己能听清的气声呢喃。

  “我很想你。”

  舒悦窈也不会听见,更不会再给他任何回应。

  作者有话要说:江烬少年时就很喜欢你qwq。

  窈窈:我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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