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づωど)四十二_你女朋友不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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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づωど)四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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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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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落行是在今天凌晨三点多被打镇定才睡着的,药物作用下睡得不算多安稳,此刻眼下没有乌青,但眸中毛细血管破碎,猩红一片。

  他用指尖去掐掌心,正碰触到昨夜灭烟的烫伤处,痛感从掌心遍布四肢百骸,强作镇定和舒悦窈道歉,“抱歉,是我逾越了。”

  于是手机两头又安静下来,每次沉寂都让人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惊扰到当事人的思绪。

  小时候他们一群人玩过家家,没人愿意反串演奶奶,曲楚演。

  长大了他们一群人吵架作死,无人乐意说和,也只能由曲楚来劝,所谓三岁看老,倒是真准成。

  曲楚摘下金丝眼镜,抹出块绒布,慢条斯理的清洁完毕,又重新戴好,确定舒悦窈没准备继续骂闻落行以后才开始打感情牌。

  他嗓音温润,语速不快不慢,恰到好处,一开口就是熟练背诵心理学教材的人了,晓之以情、动之以礼,“窈窈,我知道闻落行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让你无法接受。但是一码归一码,大家从小玩到大,闻落行目前酗酒成性,又不肯进食,状态非常差,再这样下去,整个人可能会垮掉,你也不想看到这样吧?”

  “曲楚。”舒悦窈笑意全无,搂着抱枕盘腿正坐,脊椎挺直,认真确认道,“你带避雷针了没有?”

  曲楚想说我他妈带什么避雷针?我巴不得现在就甩手走人,回去饲养我家大小姐,你当我很想掺和你俩的爱情故事吗?

  可他走不了,因为床上躺着半死不活的那个是他真兄弟,而电话那头是他当妹妹看着长大的舒悦窈。

  人活一世,总是被情分束缚良多。

  “我没有带。”曲楚温和回,“但受了什么委屈你可以和我说,我必定竭尽全力为你和闻落行讨个说法。”

  舒悦窈朗声答,“那好,下面我说话难听,可都不针对你,针对闻落行而已,你别放在心上。”

  曲楚欣然回,“你讲。”

  舒悦窈抓着手机对收音筒,幽幽道,“十天半个月不吃饭死不了人,二十一天不吃饭只喝水也死不了人的,很多年前百度有个贴吧,叫减肥吧,里面流行极度不健康的断食减肥法。其中1天断食法是最有名的,也没听说过谁饿死了。”

  “以前我因为闻落行不理我、装作不认识我,所以疯狂减肥,最高纪录曾经五天没有进食,只喝过白水和淡盐水,甚至催吐过,万幸没有得厌食症,那时候我才14岁,闻落行今年虚岁7,常年健身,体格好得能打牛,他才第几天没吃,用得着你们这样忧心?”

  “另外他现在应该住在你家的私立医院里,帝都济合,三甲医院、星级认证五星、HIMSS(医疗信息与管理系统学会)认证6级、JCI(国际医疗卫生机构)认证,集结了国内最顶尖的医疗资源、同步更新国外最先进的医疗设备,还需要我一个外行人来交你们内行人怎么做事吗?”

  “睡不着喂安眠药,焦虑不安就上安定,想不开找心理医生,再不行就直接火化,你找我有什么用?要我给他治吗?你当我是圣母玛利亚,福泽众生呢吗?”

  这间病房里或站或瘫的,皆出自中国最高学府,非清即北,有绝佳的信息提取能力。

  “窈窈你等会儿。”容磊皱着眉打断舒悦窈的话,揉着耳朵问,“你说你14岁时候闻落行装不认识你,导致你绝食减肥?我没有听错对吧?”

  舒悦窈嗤笑,寒声道,“你没听错,你们见过我表白闻落行,不过那是16岁高二时候的表白,但我14岁私下约他表白过一次,他甚至没有直接开口拒绝我,是直接拉黑我不联系的,连带着让他妹闻越蕴一起不理我。你们应该记得我在14岁时候突然发胖,又以某种不正常的速度瘦回原来的样子对吧?”

  没失忆的人都记得,当时容磊因故转学,聚在一起吃饭时挺诧异的,而曲楚和顾意是看着舒悦窈胖起来的,还都关心过她。

  “那段日子不为人知,既然今天有人偏要说和,那我就正式告知大家一下,闻落行究竟对我做过什么些什么无法忍耐的事情,孰是孰非,自在人心。”

  舒悦窈的声音一软,甜美唤,“应应也在的对吗?”

  靠墙低头按手机许久的冷艳脸少女终于讲话,御姐音低沉慵懒,“我在。”

  舒悦窈笑语嫣然,“那麻烦你帮姐姐录个音,有的话我只想说一次,懒得重复,过几天姐姐请你撸海豹和吃饭呀,你有什么想吃的。”

  应长乐简洁答,“嗯,录了,火锅。”

  “可以,过几天我有空提前约你吃火锅。”舒悦窈说完这句,语气一转,漫不经心的讲了起来。

  她的声线本就和长相配套,软甜带点儿奶气,是很标准的软妹音。

  太宰治在名为《香鱼小姐》的短篇里这样写道,“我不太喜欢听别人的恋爱故事,因为恋爱故事里,一定有所粉饰。”

  舒悦窈不讲恋爱故事,她讲心酸凄苦的暗恋和举世皆知的明恋故事,语气如旧,不作修饰。

  之前在那个暴雨夜她忘记和闻落行讲了,忘了告诉他,他所谓的“爱自己”,让自己有过怎么样不幸的经历。

  即便闻落行如今再三再四的强调自己是爱她的、怎么痛哭流涕折磨自己,舒悦窈也仍以为他所谓的爱意不过是一把赤|裸锋利的剑。[1]

  她必须把这把剑原封不动的捅回去。

  “……那是我人生里最痛苦也成长最多的一年,14岁的我众星捧月,想不明白为什么青梅竹马,一直一直对我宠溺有加的闻落行,为什么会不接受我的表白,我想不通他不喜欢我的原因。更无法理解他不接受我的表白之余为什么还要直接拉黑我,直接消失在我的生命里,他明明知道自己对我是多重要的人。”

  “我是万分幸运的存在,家人和朋友们都对我很好,生活在阳光下,被无尽爱意浇灌。即使非常难过,我也没办法接受自己堕落变成面目可憎的人,更无法把负面情绪宣泄给别人。所以我在那一年开始写词,暴饮暴食成了我唯一拥有的、可行的、合情合理的发泄方式。”

  “曲楚你应该知道暴食症是种心理疾病,如若催吐则会带来更多的危害,那年我养母陆知非常关心我,感觉不对劲强行带我去看心理医生,我的抑郁情绪严重,大家误以为是我对身材过于焦虑,其实是因为闻落行拉黑了我,和我情同姐妹的闻越蕴突然不联系我了,而且闻落行还在我发胖后故意装作不认识我。”

  “后来的大家高中了,闻落行为了躲我跑去一班,我知道他不喜欢我胖,或许是怕走在他旁边,丢他的人吧。所以我减肥很努力很努力,几天不吃饭算什么?当时家人劝我吃一口,我马上大哭歇斯底里说我好胖,我不能吃,对,虽然说起来很浮夸,但那就是我当年的现状,多吃一口米就觉得自己在犯罪。”

  江烬桃花眼中晦暗不明,心疼地看着床上娓娓道来的女孩子,想要伸手去摸她的脑袋,想把人抱进怀里,拍她的背安抚,讲都过去了。

  他伸出了手,滞留在半空中没有落下去,因为不知道该以什么资格去安慰,好友当然可以,可目前舒悦窈懒散的躺在床上,作为异性好友床上抱人,怎么都不是个说法。

  “喵。”舒悦窈注意到他的举动,抬眸冲他喵了声,又去拍他停在半空的手,反向宽慰说,“我没事的,都已经过去了,我早就走出来了。”

  舒悦窈深呼吸,尽可能不带感情色彩的描绘,“我瘦下来后再度告白失败,可能你们不信,但我真的从来、从来没因为过闻落行不喜欢我而抱怨憎恨过他半分。我和若若交好,高二容磊转回一中,是若若跟容磊在一起了以后,大家才又开始聚在一起吃饭喝酒、出去玩的,我几时给过闻落行半分脸色?”

  “喜欢的人不喜欢我,这是世界上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19岁和他一起时我欣喜若狂,每天都在尽最大努力,希望他能够爱上我。”

  “除了我14岁那段岁月外,其他事诸位都看在眼里,我对闻落行掏心掏肺,没半分掺假。刚才曲楚说不知道他闻落行对我做了什么让我无法接受的事情,那我可就直说了,该扶东西的都扶稳了,手里把玩玉器的放一放,别吓得摔碎了,碎了我反正不赔给你。”

  “他闻落行究竟在酒会上和朋友聊天说过什么,我怕自己听错,雨夜分手吵架时还特地确认过。”

  舒悦窈眸光黯然,冷冷复述,“闻落行的确切意思是:他从来都喜欢我、从来都爱我,以前不肯答应我的表白,是因为我家境非常好,随时可以离开,不好掌控,不一定听他的话,更不可能长久留在他身边,所以故意等到我家破产,他以为我无路可走,才决定把我养在身边,他对我做过的事情可包括且不限于偷偷安装gps定位和在家安装监控呢。”

  气温每分每秒都在随着舒悦窈的话降温,到冰点仍未停住,每个人都感觉到脊背发凉。

  空间里像是不断的在压入高浓度氮气,一点即燃。

  曲楚摘了眼镜装进胸前衬衫口袋里,用力掐着眉骨定神,容磊舔后槽牙,唇角抽动,神情阴翳。

  舒悦窈还在继续往下讲,话匣打开了,那就倾倒解忧至痛快淋漓。

  “我花了十年岁月,希望闻落行喜欢我、期待他能爱上我。这就相当于我备考十年北大,结果北大告诉我十年前我就已经有资格成为他们的学生了,只是觉得我不够落魄,需要经历社会毒打,才能够做乖学生,所以特地把我成绩优异的卷子拿出来扔掉一样荒唐至极,贻笑大方,我这辈子最爱的人处心积虑在算计我、想着去pua我。”

  “你也说咱们几个认识这么多年了,我就问问,除了他闻落行,谁还能对年幼玩伴、真心喜欢他的人做出这种事来呢?”

  “人生不是非黑即白,我舒悦窈不敢说活至今日,万事都问心无愧,这些年我同闻落行纠缠良多,有愧父母、有愧朋友,也为此放弃了一部分自由职业的工作。但唯独在对待闻落行这里,我不亏不欠。”

  “闻落行在吗?我知道你在听,你抓紧应一声来。”舒悦窈实在讲累了,她趴在床上仰着脑袋,纤细的小腿晃荡着,表情松散,语气倒还是严肃的。

  她说了多久,闻落行就咬着后槽牙、掐了掌心多久,昨天手掌灭烟的伤处还没有愈合,医生怕发炎,只简单处理后上了药水。

  闻落行答话时,终于松开手汩汩血流顺着指缝淌下来,沾湿了洁白的被子,“我在。”

  舒悦窈“嗯”了两下,“我在家里给你留了我的手帐本,里面记录了我对你的爱意,你千万记得给看完,也算不辜负我这些年爱你一场。”

  闻落行怅然喃喃回,“我知道,我会看的。”

  “做过的事我从不后悔,逝去的岁月也回不来,从前是我遇人不淑,现在我想改过自新好好做人。今后不管我对闻落行做什么,都是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舒悦窈边给江烬打手势让他给自己外卖下单奶茶,边放狠话,“你们和他该当兄弟当兄弟,和我该当朋友当朋友,这是我跟他两个人之间的恩怨,和你们谁都没关系。不知道闻落行做过什么时候,劝也就劝了,现在知道了,就麻烦奔走相告一下,再有谁来劝我,我可真问问您这么大度,这好福气给您,您看您要不要了。”

  “他干那些事就完全是离谱他妈给离谱烧香,离谱死了。”

  “除非闻落行出殡或者过头七,否则谁都不必再为他联系我,我言尽于此,挂了吧。”

  舒悦窈挂得非常利落,“嘟嘟”的电音回荡在病房里,一行人被她讲得内容震撼到,需要消化,犹在梦中。

  而刚才还理应“歇斯底里”“悲痛万分”的舒悦窈已经一个激灵从床上爬起来,她踩着床,双手按着江烬的肩膀,居高临下讲,“快,快打电话给外卖取消,我从来不喝全糖奶茶,没有零卡糖,三分糖就是我最后的底线。”

  江烬眼尾带笑,漫不经心的逗弄着小猫咪,“奶茶做得很快的,别为难人家店员,你将就喝,或者别喝了,我一个人可以喝两份的,我吃不胖。”

  “你是不是想打架?”舒悦窈气鼓鼓问,“你把手机给我。”

  她居高处,江烬就放低,他双手垂在裤线两侧,向背后扬去,不让舒悦窈够到,光明正大的欺负人。

  舒悦窈是真的很可爱,可爱到江烬不欺负她一下就觉得浑身难受。

  她用最悲痛欲绝的语气讲旧时事,实际上人在床上趴着打滚儿,没有半分哀伤神情,音调高昂或婉转低回拿捏的刚刚好,一看就是读书时候小组作业回回负责上台讲ppt的选手了。

  挂掉电话连消化下情绪都不需要,最惦记的是刚刚下单的那杯奶茶。

  把“没心没肺”四个字演绎到了极致,要么是真的神经大条性格如此,要么是竭尽全力后又放弃过上万次。

  舒悦窈无疑属于后者,她现在的云淡风轻不知道是多少个日夜的辗转反侧才换来的。

  反正放不下也要放,那何苦为难自己?除开第一次被闻落行拒绝时太年幼外,后来告白被拒她也该吃吃该喝喝,不往心里搁,正了八经的过日子呢。

  江烬所能做的不多,转移注意力要她别再记起就好。

  “我不给你,你还能咬我吗?”江烬轻笑,桃花眼微眯。

  舒悦窈横眉,放弃晃他的肩膀,转而去捏他的脸和半弯腰倾身去够他刻意放低后扬的手机。

  君倾的弹簧床垫绵软、弹性十足,但设计之初实在没能兼顾到成年人没事会床上蹦迪打闹的需求,舒悦窈动作太大,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倾倒。

  江烬眼疾手快的迎上去扶她,两人原本小三十厘米的身高差被床高再次拉出了小三十厘米。

  不过这次是舒悦窈高江烬,昨夜是齐红给酒醉的她选换的睡裙,春季纯棉质地的长裙,不透不漏,没那个女性会在睡觉时穿bra,舒悦窈也不例外。

  江烬的反应快,他只是想扶住人,舒悦窈的双手搭在他肩颈后,而他的手臂环在盈盈一握的腰线上。

  被绵软的一团捂住面部时,江烬念头还顿在上一秒,幸好接住了窈窈。

  下一瞬他意识到不对劲,僵硬地挺直了身体,想松手又怕没能扶住,想开口说点什么,但目前的姿势开口又会直接碰到那团丰盈,过度逾越。

  气氛尴尬,总该有人先有点儿什么动作,江烬能清晰的感知到自己不对劲,温香.软玉在怀,是常人心性,但他目前不能这样做,能做的只有唾弃自己的自控力。

  呼吸屏住太久,江烬小心翼翼的换气,呼吸带出来的热意透过睡裙扑在肌肤上,酥.麻麻的。

  神游物外发呆的舒悦窈终于回了神,绯红自耳后绵延至脸颊,她手扶着江烬的肩膀站稳,细若蚊音说,“我站稳了。”

  “嗯……”江烬缓缓放开手,绵软的触感还残存着挥之不去,他手掌捂着眼睛,沉声道,“抱歉。”

  舒悦窈没理他,直接躺下,扯被子蒙头,撺掇两下,把自己罩成个巨大的糯米团子,开始自闭。

  江烬喉结滚动,嘘气解释道,“我真不是故意的。”

  舒悦窈把被角收得更紧,春被厚实,不知道是闷得心跳加速,还是江烬那口热息至逼心口的缘故,思绪繁乱。

  “骗你的,奶茶我给你点了零卡糖,对不起,以后不这样逗你了。”见她沉默不出声,江烬痛定思痛,抓紧往回着补,“其实我刚刚什么都没感觉到。”

  “所以,你的意思。”舒悦窈闷声嘟哝着,“是我,很平喽?”

  她在青春期发胖,瘦下来后胸倒是没有缩水,有34e,是她对自己体重常年浮动于50公斤上下唯一的安慰。

  “……”江烬默念了半天自己只知道第一句的佛经,才很勉强的将那触感攒时忘记,心情本来就没怎么平复,又遇上舒悦窈这种不肯吃半毛钱亏的炸毛猫。

  气得破罐破摔,伸手扯被角,扯唇角调戏道,“行,窈窈很大,我刚刚感知出了问题,你要不让我再重新埋一下,我给你写体验报告,这样行了吗?”

  “行。”舒悦窈掀被,探出个脑袋,杏眼圆睁瞪江烬,娇嗔道,“行!行就有鬼了!你是不是想打架。”

  江烬把她因为动作过大而散落在额前的碎发挽到耳后,意味深长讲,“你又打不过我,而且我们在这儿打不合适,我儿子你哥出门前特地强调了,他每个房间都安装了监控,会提刀送我上社会新闻的。”

  “你居然真准备和我动手,而不是让着我?一口一个小祖宗,呵,男人。”舒悦窈气得像只鼓起肚皮的小河豚,冷笑质问道,“你就是这样对待你小祖宗的?”

  “不行吗?”江烬拖着调子,懒声反问,“我以前又没有别的小祖宗要对待,这才上岗几天,可不得摸索着来?”

  舒悦窈睨他这张棱角分明、桃花眼潋滟,专门祸害小姑娘的脸,凉凉讲,“你真该每天照镜子感谢自己这脸八百次,才没让人打死。”

  江烬摸了个打火机拿在手机翻覆把玩,无奈回,“那要镜子做什么?我每天感谢你八百次不就行了?”

  “……”舒悦窈伸出手去拍他的肩,落下时幅度很大,但真触到时轻若无物,没忍心下手。

  江烬反手轻柔的握住她的手腕,对着自己用力敲了下,又安抚道,“好了,先别闹了,你回来再报复我。池妄三番五次的嘱咐我,十一点半之前务必要你起来化妆换衣服,然后带你吃午饭,把你送去闻逸集团,池在野今天就会尽可能为你争取到你想要的结果。”

  舒悦窈点头,乖顺说,“嗯,知道了,你出去吧,我换衣服了。”

  “乖,晚上给你个惊喜。”江烬放开她的手,起身温润道。

  他的影子,覆在床上舒悦窈的身上,形影相拥。

  舒悦窈莞尔一笑,低声说,“谢谢。”

  我远没你想的那般坚强,曾为了某人放弃与你的友谊,而今我重新做回我自己,幸得君伴左右,百般努力,使我欢颜。

  作者有话要说:窈窈:上次吵架没发挥好,现在可算是着补回来了!狂喜!

  抑郁症和厌食症窈窈一个也没得过,她妈不忍心,倾向和病症是有区别的。

  下章带大家欣赏众叛亲离.闻落行,这个病房里没人能放过他的。

  不要极端节食减肥,否则可能会胃病缠身,轻则经常吃麻辣火锅之前顶胃药,总则没事急诊,胃镜真的很痛苦的(痛苦面具)。

  [1]化用自博尔赫斯《最后的对话》原句为:要不是有人告诉我这是爱,我会以为这是一把赤|裸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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