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舍_网红神算的爽文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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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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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大师的表情显得比他还惊讶!

  他这才不敢相信地回头,眼神复杂地看向在一旁揪着小花、满脸天真模样的楚辞。

  这丫头还真是神了!难不成她真会算命?这种只看相看生辰八字就能算得这么仔细的,这简直就是祖师爷级别的啊!可这丫头才10岁!怎么就有这种本事?

  牛大师这才意识到,自己抱到了怎样一条粗大腿!

  很快,杜志刚把四万块钱给了楚明江,楚明江又给住院的工人转账过去,这事就算解决了。

  俩人都拿到钱,心情别提多痛快!杜志刚觉得自己今天命特别好,虽然他失手把楚明江推下楼,可楚明江一点事没有,他免了牢狱之灾,现在又拿到房款,简直太幸运了!

  杜志刚知道行情,像牛大师这种级别的算命大师,要是能绑定一个,还怕发不了家?想到这,杜志刚掏出三千块钱塞给牛大师。

  牛大师笑眯眯和钱拿下了。

  倒不是杜志刚小气,只是杜志刚也不算大的包工头,做的工程也小,再加上本地的行情就这样,这种小县城,给算命先生三千已经不算少了。

  楚辞没说什么,等人走后,给牛大师拿了一千,自己收了两千块钱。

  之前那七百块钱被田三彩捡走两百,还剩五百块,加上这笔,共有两千五。

  这两千五能做点什么?楚辞一点概念都没有,但是那天买一斤肉才花掉五块多,这样看,两千五的购买力应该还不错。

  牛大师收了钱,喜得心花怒放,他打量着楚辞,道:

  “楚辞,没想到你还有点本事,怎么样?以后就跟大师双剑合璧!和尚保证让你钱赚的满满的!等你名头响了,我再带你去北上广这种大城市见见世面!那边老板多,有钱,给钱也大方!算个命几万几十万的,不在话下!”

  楚辞对这些没什么感觉,许是因为上辈子拥有过,对她来说钱伸手就能赚来,没什么稀奇的,眼下她要做的是对家人好一些,拉楚爸爸一把,让楚家先发家致富再说,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兄妹四人过上好日子,有机会能去外地见世面。

  楚辞没说话,笑着走了。

  等回到家,楚辞听楚明江对田三彩说:

  “三彩,这四万块钱我全给工人了,现在咱不欠工人工资,等杜老板那的两万块钱要回来,我给你买件新衣服。”

  田三彩叹了口气:“哪有你这样做事的?钱拿到手全给工人了,自己赚的这两万块钱还得压在杜老板手里一两年,咱家这四个孩子每个月都要花钱,老大上高中花费更大,你拿什么养家?”

  楚明江自知亏钱老婆孩子,低声说:

  “工人赚钱不容易,把他们的钱给完了,我这心里就踏实了。”

  田三彩叹了口气,脸色略显郁闷。

  楚辞走进屋,笑问:“妈,你心情不好?”

  田三彩发牢骚一样把这事说出来,楚辞笑道:“妈,你不就喜欢我爸这样吗?这说明我爸做人老实本分!要是遇到那些心眼多的,在外面给你搞出个别的女人来,能把你烦死!”

  田三彩闻言,噗嗤一笑:“你一个小丫头懂什么呀!”

  不过楚辞这话倒是让她心里舒坦不少,这些年家里虽然不富裕,可楚明江这人对她和孩子倒是没得说,有一分钱都会拿回家花在老婆孩子身上,平时连一块钱一包的烟都舍不得抽,有这样的男人,日子虽然穷了些,但到底家庭和睦,也是件不错的事。

  见媳妇脸色缓和不少,楚明江靠在她身后,笑道:

  “还是咱闺女懂事贴心!会帮她老子说话,媳妇你放心,我现在在谈新的工地了,我一定好好赚钱,让你和孩子过上好日子!”

  他凑的很近,弄得田三彩耳旁痒痒的,见楚辞睁着大眼盯着他俩看。

  田三彩脸一红,臊道:“离我远点!别让孩子看笑话!”

  楚辞重活一世,哪里不知道大人们这点心思,她头也不回地往外跑,还说:

  “爸,妈!我什么也没看见!”

  身后,田三彩的脸更红了。

  晚饭时,楚辞瞅见楚明江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而田三彩的脸白里透红,比刚才还水嫩,她心里笑一声,心道这是要给她再造个小妹妹?不过从楚明江和田三彩的面相上看,俩人这辈子不会再有孩子。

  席间,楚明江提起新工地:“这个工地是外地一个姓钱的老板来开发的,我听人说这钱老板很有钱,给钱也痛快,想接点活下来做,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接下来。”

  楚明江手头没钱,底气不够,怕接不到大活,便有了顾虑。

  楚辞暗自扫了眼他的脸,左手在桌子下偷偷掐算,楚明江的灾厄已经被她化解了,要是能接到这个工地,有她在背后帮着调理工地的风水,楚明江定然能赚一笔大的。

  “爸,你什么时候去见开发商?”

  “什么开发商啊!你爸这级别只能见见下面的包工头。”

  楚辞没做声,楚明江现下手头没钱,要想把他塞进这个工程,还得上头有人才行,要是能跟开发商接触到,在开发商那留个面子,那楚明江想进去做事,还算难事?

  想到这,楚辞笑道:“爸,牛大师看风水很准,你不如把牛大师推荐给开发商,反正不准不收钱,有他调理,工地的风水应该好不少!”

  楚明江暗自点头,要是真能在开发商那混个熟脸,对他也有帮助。

  “行,我明天就去找包工头,让他帮忙推荐!”

  楚辞放下筷子,正要掐指再算算,谁知手指碰到了楚泽宇的腿,楚泽宇被痒得当下道:

  “我日……”

  楚爸楚妈已经出去了,就剩楚辞和他还没吃完,听了这话,楚辞不觉眉头紧皱,眼神淡淡地看着他。

  自从上次楚辞给的平安符救了他一命后,楚泽宇对楚辞的态度微妙不少,总觉得自己这个妹妹从棺材里爬出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眼下见她这样盯着自己,心里莫名发慌。

  楚辞挑眉:“我日?什么意思?”

  “……”楚泽宇想到她一直呆傻,忽悠道:“日在古文里就是太阳的意思,我日就是我的太阳!哥这是在歌颂太阳呢!”

  楚辞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门口听到他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楚明飞,翻了个白眼,心道楚泽宇还把楚辞当傻子呢?也不是谁才是真傻!

  巧的是,杜志刚跟钱总认识,他知道牛大师厉害,也想在钱总那混个熟脸,便替楚明江牵桥搭线,把牛大师介绍给钱总。

  要说钱家栋这人虽然是搞开发的,却不像一般的开发商那样迷信算命和风水,之所以这样,是因他没发家的时候也找过不少算命先生,那些人给他看风水为他算命,满口都是钱,装神弄鬼最后一件事没做成,他工地上该死人死人,楼盘该卖不出去还是卖不出去,后来发家了,运势旺了起来,他再也没找过风水先生,楼盘反而卖得很好。

  所以他并不相信这东西,这些算命的要是能干,为什么不给自己算算,让自己中个彩票?

  不过,这几天钱家栋家里不顺,又没办法破解,杜志刚这么一提,他也就答应了,心里却对风水先生并没有太多期待,毕竟一个小县城,能有什么厉害的风水大师?真要厉害,也就不待在这种小地方了。

  次日一早,楚辞跟在楚明江身后,和牛大师一起去了钱家栋家里。

  听杜志刚说,钱家栋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他戴着个金丝边眼镜,穿一件高领的黑色针织衫,看起来温文尔雅,不像商人,倒像是个教书先生,钱家栋皮肤很好,没有一丝纹路,面相很嫩,说是三十都有人信。

  楚辞扫过他的脸,对他这人有了初步的判断。

  寒暄后,钱家栋看似热情地把他们请进门。

  钱家栋握住牛大师的手,笑道:“还请您帮我看看我这家里的风水如何?”

  牛大师咳了咳,装模作样地四处打量。

  与此同时,楚辞也在认真地看向钱家栋的别墅。

  钱家栋之前在县城做过一个项目,在本地买了别墅,楚辞瞄过别墅的院子,就知道钱家栋并不信这些,现在的热情不过是客套罢了。

  只因钱家的布局只能用“随性”二字来形容。

  这间别墅入口处种着爬墙蔷薇和绣球花,眼下已经过了花期,叶片凋零,看起来有点萧瑟,大门的右边放着一个小孩玩的秋千,秋千的对面是一座假山,活水流动,看起来很有生机。

  进门后,楚辞打量屋里的布局,许是因为没打算在这里久住,钱家装修的并不复杂,地上铺着上等的木地板,四壁白墙,家具也不多,看起来空空荡荡的,但识货的人能看出,屋里哪怕最小的摆件,看起来都很昂贵,有几个物件是楚辞生活的那个年代才有的。

  总的说来,钱家有一种低调的奢华。

  几人转了一圈,牛大师不觉瞥向楚辞要她说话。

  楚辞低声说了几句,牛大师立即说:

  “《八宅明镜》有言‘宅无吉凶,以门路为吉凶’,也就是说,一个住宅的风水好坏,受大门影响最大,钱总家的大门开在前面正中间,为朱雀门,要知道大门是一个家的气口,钱总的夫人爱好园艺,让爬墙蔷薇爬满了大门上方,使得大门被压制住,这样一来,大门这个气口就无法为钱总输送财气,我若没猜错的话,钱总最近资金链出了点问题。”

  楚辞歪着头,不解地问:“叔叔,你不是我爸爸!为什么让我这么叫你?”

  “乖!”眼镜男哄道:“叫爸爸,爸爸给你糖吃!”说完,从校长的抽屉里抓出一把糖果。

  农村孩子家里穷,很多孩子一年到头吃不了几次糖,校长的糖果看起来五颜六色,很容易勾动孩子的心。

  楚辞没有接,只摇头道:“叔叔,我没有乱认爸爸的习惯!叔叔要和楚辞玩游戏吗?今天老师教我们阴历和阳历的区别,叔叔你知道自己是阴历什么时候出生的吗?”

  男人早就被楚辞迷得失了北,楚辞看起来很天真,跟个陶瓷娃娃似的,漂亮细腻,嘴小小的,能激起他内心深处所有的幻想,是的!他喜欢的孩子就是这样!眼镜男想着想着,热血上涌,当下有了反应。

  男人当下舔着脸凑到楚辞面前,深深吸了口气,这才迷恋地说:

  “叔叔当然记得!叔叔的阴历生日是……”

  楚辞掏出一支毛笔,蘸着朱砂在人偶娃娃上写下他的信息,又问了别的问题,一起写上。

  边上的爷爷淫-笑道:“校长!这次的孩子不错!真是好孩子啊!”

  校长闻言,当下激动地说:“您放心,我找的孩子什么时候差过?”

  爷爷冷哼一声:“记得小心点!可别让人抓住把柄,这家人要是发现了敢纠缠,就找几个人吓吓他们!农村人不敢瞎闹腾!”

  “我明白……”副校长恭敬地说。

  楚辞依旧是笑,像是根本没看到边上那几人饥渴的目光,她一脸天真地做好了白色的人偶娃娃,把三人的信息写在人偶上,又把画好的符咒塞进去。

  “这孩子……倒是镇定!我猜她根本不知道我们要怎么疼爱她,别说,我就喜欢这样的孩子,玩起来有感觉!”

  眼镜男说着,眯着眼问:“楚辞是吧?来和叔叔玩游戏吧!”

  楚辞眨眨眼,将三个人偶娃娃放在边上,才歪头问:“叔叔,你想性-侵幼女吗?”

  这话让三人顿时变了脸色。

  片刻沉默,随即三人又哈哈笑了起来。

  “这孩子竟然懂这些!叔叔这不叫性-侵,叫疼爱!叫滋润!”

  “还挺早熟!那她知不知道我们待会怎么疼爱她?”

  三人一直笑,显然没把一个孩子放在眼里。

  楚辞摇摇头,叹了口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就不怕我去告你们?”

  “告我?”老爷爷吸了口烟,露出一嘴黄牙,他嗤笑道:“你有本事就去告!老子这辈子玩过的幼女多着了!还没谁能把我扳倒!你这丫头不老实,看爷爷怎么惩罚你!”

  三人朝着楚辞走过来,楚辞叹了口气,这才拿起人偶娃娃,笑眯眯说:

  “这种得意的口气听着就让人反感呢!人渣们到底是怎么想的呢!我真的好奇,像你们这样的男人,要是下面被人剁掉,会不会痛苦呢?”

  说完,陡然拿出三根银针,戳在这三个人偶的下-体。

  说也奇怪,当下,吴校长先大喊一声,紧接着其他人也痛苦地喊叫起来,他们只觉得下面像是被一根针戳透了,那根针还在里面弯弯绕绕地戳,就像是楚辞对那些人偶做的那样。

  三人当下觉得不对。

  “死丫头!你在干吗!”吴校长吼道。

  眼镜男骂道:“臭丫头!住手!”

  “宝贝别淘气!爷爷只是想疼爱你!”爷爷哄骗道。

  楚辞嗤笑一声,看他们的表情像在看智障。

  吴校长最后的记忆就是楚辞这个眼神,这个瞬间他如坠冰窟,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他忽然意识到,这孩子是有意进入他的陷阱,并一步步走向他,只为了蚕食和吞没他!

  不!不可能的!楚辞只是个十岁的孩子,甚至一度痴傻,这样的孩子能懂什么!怎么可能操控人偶!

  然而,一次又一次针的插入让吴校长痛苦大喊,其他两人也倒在地上捂住下-体呻-吟。

  楚辞却恍然味觉,好似沉迷于这样的游戏,一次又一次用细长的银针插-入。

  直到她要把三人的那东西插烂了,才像是累了一般,叹气道:

  “哎!插人真是累,来,你们三人把犯过的所有罪行写到纸上!否则……”

  说完,楚辞拿了把刀过来,并笑着走向他们。

  “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别乱来!”爷爷痛苦地说。

  楚辞拍拍他的老脸,摇头道:“就你这老脸,你照镜子都不害怕吗?长得他妈的这么恶心人!还敢把魔爪伸向幼女,今天我要让你知道,禽兽的真正下场该是什么!”

  说完,楚辞以他为榜样,直接割掉了人偶的下面。

  “啊……”爷爷痛苦地大喊,血喷了一地,他当下疼的晕厥过去。

  两个围观者惊呆了!满脸都是恐惧,他们不停往后缩,一直后退,想离楚辞远一点!这女孩!她是恶魔!是厉鬼!她不是人!

  “看什么看?难不成你们也想被割掉?啊……你们肯定在想,有人会来惩罚我,我是逃不掉的对吗?”

  两人忙不迭点头,吴校长忍着痛骂道:“楚辞!我告诉你……你跑不掉的!会有人惩罚你!”

  “怎么会呢?你这种人渣都没人能惩罚你,我这种天真无邪可爱的小萝莉,谁会把我怎样?哦!忘记提醒你,咱们国家还有什么保护法呢,据说我这样的女孩就是杀了人也不需要坐牢哦!退一步说,谁会相信一个十岁的小女孩会操控人偶、杀人于无形呢!更别提现场连作案的工具都没有了!当然,我这人人品很好,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民主!你们完全可以去告我!去告啊!我倒要看看谁能把我怎么样!”

  这些话,吴启亮无比耳熟,是!这是刚才他们说的话!他们有恃无恐!他们说没人能奈何他们!转眼的功夫,楚辞以同样的话还给他们!

  吴启亮陡然绝望了,他和眼镜男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绝望。

  楚辞蹲在他们面前,笑道:“你们很害怕?不会吧?我可爱娇嫩看起来很好玩啊!这不是你们自己说的吗?校长,叔叔,来跟楚辞玩游戏嘛!楚辞很会玩的哦!现在游戏还没有结束,爷爷叔叔和校长可不能退出哦!”

  三人的心彻底沉了,恐惧笼罩着他们,不知为何,楚辞每笑一下,他们的恐惧就增加一分。

  楚辞把纸放到他们面前。

  俩人对视一眼,在爷爷的叫喊中,开始写字。

  楚辞笑笑:“对了,我这个人不爱提醒别人,要是忘记自己性侵过哪个女孩,或者故意写露了,你们会知道,还有很多方式,比被刀割更难受!你们知道吗?在古代有种刑罚叫绞刑,凡是强-奸犯都会受到这种对待,你们……想试试吗?”楚辞陡然收了笑,面色冷冽。

  俩人再也不敢耽误,详细地写出自己干过的每一件事,以及那些和他们合伙的人。

  两张纸写满了,楚辞看着这些事,脸越来越冷。

  “好了……我们都写了,你可以饶了我们吧?”吴校长抱着侥幸问。

  楚辞忽而不解地看向他:“饶了你们?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吴校长,你真是老了!当一个人老了,他应该会反省自己这一生,但在你身上,我一点看不到这样的意思!”

  说完,楚辞掏出一个打火机,点燃了两个玩偶娃娃。

  “啊……”两个男人陡然浑身起火,他们惊慌地推开门,疯了似地跑了。

  这几天,学校里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尤其是老师之间,私下里议论纷纷。

  吴校长死了,畏罪自杀了!说是畏罪自杀也不准确,他死之前浑身着火,下面都被烧烂了,最后他实在受不了疼痛,从医院的楼上跳下去,自杀了!

  听说他死之前一直在说胡话,说强JJ幼女什么的,把他做过的坏事全都说了出来!这事一出,全校哗然,一个守着几千儿童的副校长,竟然是恋童癖!还伙同上面的领导侵犯过那么多幼女!这种人连畜生都不如!

  老师们一直在背后擦眼泪,说这些孩子可怜。

  据说他还有几个同伙,那俩人下面和吴校长差不多,都失了功能,这俩人很是邪门,死时身上的肉就像鱼鳞一样,好像被人用刀割过,最后,那个年长的被自己套的绳子勒死了,那个戴眼镜的男人出门被车撞死!

  三人都是横死!且死状惨烈,事情非常邪门,可没人同情他们,大家都说这种人该死!幸好是死了,否则以后不知道有多少孩子要遭殃!

  这事闹得很大,据说还有一份名单传出来,涉及到本县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

  但很快,这事被压了下来,上头只说这名单是假的,还说真正的罪犯就是这三人,但已经自杀死了。

  楚辞听说这些事后,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她就知道会这样,还好她把所有人的名字都记了下来,并且做了法术,不出意外,这些人中有人被车撞死,有人坠河身亡,有人被疯子砍死……总之,他们都会用死来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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