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黄鼠狼给鸡拜年
赵东听取完刘能一方的控诉，来到李石李桢面前，问道：“有这回事吗？”
李桢说：“不知道您指哪一件？如果说刘东强，这位老人确实来老中医馆看过病，我们也确实为他开过一副方子，至于说治死人，我们没理由，也不可能将他治死。”
“那打人的事情有没有？”赵东严肃问李石。
李石摇头：“我是自我防卫，不算打人。其次他根本没受伤，不信可以去医院检查。”
“他们把灵棚和棺材摆在我们老中医馆门口，十几个人不由分身上来就围殴我弟弟，门口的摄像头都拍着呢，我手机里有监控视频。”李桢说。
赵东一听有监控就放心了：“行，有监控就好办事。”
刘能和亲属们立马慌了。
“警察同志，您可不能听信他们的一面之词啊！”
“就是，什么监控，从拍摄角度根本看不出来什么的。”
“我们是无辜的！”
赵东沉声道：“是否无辜，由证据说话。刘能、老中医馆的两位，你们三个现在你们都必须跟我去趟警局。其他人都散了，不要在这里阻碍交通秩序，棺材抬走，灵棚拆掉！”
在赵东的严厉督促下，人群散去。
李石三人坐警车前往分局。来到城东分局，赵东带着他们来到审讯室，开始对案子进行审查。
“先把监控给我看一下。”赵东说。
李桢拿出手机，给赵东看了监控视频。看完视频，赵东说：“刘能，你这是涉嫌带头寻衅滋事！”
刘能慌慌张张，欲哭无泪：“我是无辜的啊！明明挨打的人是我……”
赵东义正言辞：“是你动手在先，带头打人！别人只是正当防卫，法律上，他没有过错！”
“可是他把我父亲治死了！”刘能激动道，“要不是他治死我父亲，我们也不会打他！”
“你为什么认为他治死刘东强？”赵东问。
“上个月二十一号，我父亲去老中医馆看病，结果他们胡乱开出一张药方，还收了五十块钱，说吃了这药能够降血压！”
“我父亲吃下药，一个星期就死了！我把丹方拿到医院去问别的医生，医生说没有问题，可是我把剩下的一包药给医生看，医生说这药材不对，里面有甘草和甘遂，混合起来会产生毒性！”
刘能情绪十分激动，指着李石和李桢：“难道不应该打吗？！庸医，我父亲好好的，被他们给治死了！！！”
赵强敲敲桌子：“先别激动，那药材包在哪里？鉴定报告又在哪里？”
“在家里。”
“那必须带过来，我现在和你一起过去把证据带过来，你看可以吗？”
“可以。”
赵强起身，对李桢和李石说：“你们留在这里，回来以后我再找你们谈话。”
赵强带着刘能离开。
李桢问李石：“你那边抓药方没抓错吧，甘草和甘遂确实不能够放在一起的，会产生毒性，在中医学中，这叫相杀。”
“我抓药时没有抓甘遂。这两种药材，在不同的两边放置。”李石很肯定。
李桢有些忐忑：“那怎么会……唉。”
显然，她有些信心不足，主要是对于李石的信心不足。
毕竟，李石从前根本就不怎么好好学习中医学知识。如果真是问题出在李石身上，那这个麻烦就大了。
李石握住李桢的手，目光坚定道：“姐，相信我。”
李桢点点头。
审讯室的门打开，另一名警察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其他人。一个是唐晚秋，另一个是穿着西装提着公文包男子，应该是名律师。
“探望时间二十分钟，抓紧时间。”警察说完，离开审讯室，关上门。
唐晚秋在李桢对面坐下。
“你们俩可真是让我们江华市中医人脸都丢尽了，要不是这里的一位朋友及时通知我，谁都挽救不了中医的名声！看在你们替潘总女儿治病的份上，我可以保你们离开。不过你们不能再留在江华市，更不许回来，否则神仙都救不了你们。”
唐晚秋眼神冷漠，面色肃然。
李石开口道：“如果我们不走呢？”
“如果不走，后果自负。治死人，这无异于杀人，杀人是要偿命的！”唐晚秋抬起头，眼神凌厉。
“这件事自有公道，警察会查明一切。”李石淡淡说着，看了一眼唐晚秋，“倒是你，这么着急赶我们姐弟走，只怕是别有用心吧？”
“你什么意思？！”唐晚秋怒意乍现，眼睛眯紧，“既然你们如此不识好歹，那我无话可说。李桢，你弟弟犯下大错，你就等着让他吃牢饭吧！”
唐晚秋真是一个老江湖，眼睛十分毒辣。
他看出李桢的心理防线没有李石那么坚固，便向李桢施压，以李石的人身自由相威胁。
李桢确实不是特别自信，她手心里全都是汗水，眼神有些许茫然。
不过，唐晚秋此举，却是将李石彻底激怒。姐姐是他的逆鳞，容不得这老匹夫打压！
“唐晚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什么算盘。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歪，不做亏心事，不怕小鬼讹上门。你不就是想把我们赶出江华市吗？你以为这样能唬到谁？”
李石目光直视着唐晚秋，一指大门：“老东西虚张声势一套一套，给脸不要脸，滚出去！”
唐晚秋气得脸庞抽出，胡子颤抖：“好，好！李石，方德的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唐晚秋眼睛眯紧，眼中寒光四绽，“你以为这江华市没人治得了你？你莫以为仗着潘总能够保护你，你就可以逃脱得了法律制裁！法律面前，不讲情面！你们姐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唐晚秋说完，起身离开。
律师跟随唐晚秋的脚步，不过在门口时，他转过头看向李石，说：“年轻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方德的事情，我们已经搜集好证词证据，我劝你们识趣点，真的。”
李石冷笑一声：“少来唱红脸，有什么招儿，尽管使出来就是！”。
“冥顽不灵！”
律师冷哼一声，重重地关门，嘭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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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桢说：“不知道您指哪一件？如果说刘东强，这位老人确实来老中医馆看过病，我们也确实为他开过一副方子，至于说治死人，我们没理由，也不可能将他治死。”
“那打人的事情有没有？”赵东严肃问李石。
李石摇头：“我是自我防卫，不算打人。其次他根本没受伤，不信可以去医院检查。”
“他们把灵棚和棺材摆在我们老中医馆门口，十几个人不由分身上来就围殴我弟弟，门口的摄像头都拍着呢，我手机里有监控视频。”李桢说。
赵东一听有监控就放心了：“行，有监控就好办事。”
刘能和亲属们立马慌了。
“警察同志，您可不能听信他们的一面之词啊！”
“就是，什么监控，从拍摄角度根本看不出来什么的。”
“我们是无辜的！”
赵东沉声道：“是否无辜，由证据说话。刘能、老中医馆的两位，你们三个现在你们都必须跟我去趟警局。其他人都散了，不要在这里阻碍交通秩序，棺材抬走，灵棚拆掉！”
在赵东的严厉督促下，人群散去。
李石三人坐警车前往分局。来到城东分局，赵东带着他们来到审讯室，开始对案子进行审查。
“先把监控给我看一下。”赵东说。
李桢拿出手机，给赵东看了监控视频。看完视频，赵东说：“刘能，你这是涉嫌带头寻衅滋事！”
刘能慌慌张张，欲哭无泪：“我是无辜的啊！明明挨打的人是我……”
赵东义正言辞：“是你动手在先，带头打人！别人只是正当防卫，法律上，他没有过错！”
“可是他把我父亲治死了！”刘能激动道，“要不是他治死我父亲，我们也不会打他！”
“你为什么认为他治死刘东强？”赵东问。
“上个月二十一号，我父亲去老中医馆看病，结果他们胡乱开出一张药方，还收了五十块钱，说吃了这药能够降血压！”
“我父亲吃下药，一个星期就死了！我把丹方拿到医院去问别的医生，医生说没有问题，可是我把剩下的一包药给医生看，医生说这药材不对，里面有甘草和甘遂，混合起来会产生毒性！”
刘能情绪十分激动，指着李石和李桢：“难道不应该打吗？！庸医，我父亲好好的，被他们给治死了！！！”
赵强敲敲桌子：“先别激动，那药材包在哪里？鉴定报告又在哪里？”
“在家里。”
“那必须带过来，我现在和你一起过去把证据带过来，你看可以吗？”
“可以。”
赵强起身，对李桢和李石说：“你们留在这里，回来以后我再找你们谈话。”
赵强带着刘能离开。
李桢问李石：“你那边抓药方没抓错吧，甘草和甘遂确实不能够放在一起的，会产生毒性，在中医学中，这叫相杀。”
“我抓药时没有抓甘遂。这两种药材，在不同的两边放置。”李石很肯定。
李桢有些忐忑：“那怎么会……唉。”
显然，她有些信心不足，主要是对于李石的信心不足。
毕竟，李石从前根本就不怎么好好学习中医学知识。如果真是问题出在李石身上，那这个麻烦就大了。
李石握住李桢的手，目光坚定道：“姐，相信我。”
李桢点点头。
审讯室的门打开，另一名警察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其他人。一个是唐晚秋，另一个是穿着西装提着公文包男子，应该是名律师。
“探望时间二十分钟，抓紧时间。”警察说完，离开审讯室，关上门。
唐晚秋在李桢对面坐下。
“你们俩可真是让我们江华市中医人脸都丢尽了，要不是这里的一位朋友及时通知我，谁都挽救不了中医的名声！看在你们替潘总女儿治病的份上，我可以保你们离开。不过你们不能再留在江华市，更不许回来，否则神仙都救不了你们。”
唐晚秋眼神冷漠，面色肃然。
李石开口道：“如果我们不走呢？”
“如果不走，后果自负。治死人，这无异于杀人，杀人是要偿命的！”唐晚秋抬起头，眼神凌厉。
“这件事自有公道，警察会查明一切。”李石淡淡说着，看了一眼唐晚秋，“倒是你，这么着急赶我们姐弟走，只怕是别有用心吧？”
“你什么意思？！”唐晚秋怒意乍现，眼睛眯紧，“既然你们如此不识好歹，那我无话可说。李桢，你弟弟犯下大错，你就等着让他吃牢饭吧！”
唐晚秋真是一个老江湖，眼睛十分毒辣。
他看出李桢的心理防线没有李石那么坚固，便向李桢施压，以李石的人身自由相威胁。
李桢确实不是特别自信，她手心里全都是汗水，眼神有些许茫然。
不过，唐晚秋此举，却是将李石彻底激怒。姐姐是他的逆鳞，容不得这老匹夫打压！
“唐晚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什么算盘。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歪，不做亏心事，不怕小鬼讹上门。你不就是想把我们赶出江华市吗？你以为这样能唬到谁？”
李石目光直视着唐晚秋，一指大门：“老东西虚张声势一套一套，给脸不要脸，滚出去！”
唐晚秋气得脸庞抽出，胡子颤抖：“好，好！李石，方德的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唐晚秋眼睛眯紧，眼中寒光四绽，“你以为这江华市没人治得了你？你莫以为仗着潘总能够保护你，你就可以逃脱得了法律制裁！法律面前，不讲情面！你们姐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唐晚秋说完，起身离开。
律师跟随唐晚秋的脚步，不过在门口时，他转过头看向李石，说：“年轻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方德的事情，我们已经搜集好证词证据，我劝你们识趣点，真的。”
李石冷笑一声：“少来唱红脸，有什么招儿，尽管使出来就是！”。
“冥顽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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