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后宫的女人_恶毒女配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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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后宫的女人

  里面的学子整日里斗诗斗文,讨论朝廷新政国家大事,因为有丞相府的庇佑,胆子大得很,动不动吵得面红耳赤。

  我本来还怕那些清高文人住在那小巷子里受丞相府接济会伤了自尊,或者被人嘲笑穷酸。

  结果没想到那里却被小叔叔治理成了天下学子最向往之地,只要能凭本事住进去,进士榜几乎稳了!

  小叔叔也会经常抄录一些他认为有价值的政见写给我看,年轻人敢想敢说,确实比朝堂里一群老头子有意思多了。

  大家都很开心,萧玉衡不开心。

  他被折磨的睡不着觉,因为觉得丞相府太过分了,在朝堂拉帮结派仗势欺人也就算了,现在连科举都敢插手,还没参加科举的举子都要拉拢。

  这是什么节奏?以后新入朝的状元进士,他还敢用吗!

  丞相府,还是一如既往地叫食不下咽,睡难安寝。

  当然我觉得他最近这么暴躁,也不全是丞相府的责任,主要是他的后宫。

  宫妃们第一次正是来我栖凰殿请安拜见的时候,我也非常郑重的接见了她们。

  十二个大美人啊!看着着实是太养眼了,眼花缭乱,不知道该看哪一个。

  人都说富贵能养人,这句话一点不假,窦婕妤整个容光焕发,明明还是那张脸,瞧着,却和我跟前的月娴没有一点相像。

  面对赏心悦目的美人儿们,我的心情也好,大家向我行礼拜见之后,便按照品级坐下聊天。

  我是很爱听八卦的,于是便率先起了头,问她们与萧玉衡房中之乐。

  她们一开始还很不好意思,但是窦婕妤好心打开了话匣子,“其实,臣妾倒是真有件事,要说与各位姐姐。”

  “圣上他……宠幸之时……是喜欢与人面对面的……若不能瞧着对方的脸,便难以尽兴!”

  一大群新妇面红耳赤,有人娇羞低头,有人恍然大悟,有人独自懊恼,有人似有责怪,还有人只能羡慕的红了眼睛。

  毕竟,至今为止,这里还有好几个没能受得圣恩的,我本想着十一个人,我给十天,就会有一个倒霉鬼被落下,大家聊的热闹,她心里就会有落差,有落差,就会更加努力。

  是的,我就是这么恶劣。

  但是没想到我高估了萧玉衡,别说十个,七个他也没睡过来。

  所有人都很嫉妒窦婕妤,酸溜溜的道,“难怪皇上喜欢窦婕妤呢,原来你最懂皇上喜好。”

  窦婕妤也不羞涩,“只是臣妾比几位姐姐早入宫一些时日罢了,若姐姐们伺候皇上的时候,有什么不懂得,尽管来问我,我定会知无不言。”

  有几个小姑娘的脸,红的能滴血,“这多不好意思。”

  窦婕妤,“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等入后宫,不就是为了好好伺候圣上的吗,大家互相帮衬帮衬,皇上开心,我们都好。”

  这时,某人阴阳怪气,“我们倒是想哄得皇上开心呢,架不住某些有恃无恐,见不得圣上对别人露出几分好脸。”

  说完,还朝着瑶贵妃翻了个白眼。

  有人便赶紧岔开话题,对窦婕妤感激道,“难怪那日皇上来我那里,根本没什么兴致。”

  “我也是太害羞了,一直不敢看圣上,这么多天了,我都不知问题出在那里,多谢窦婕妤慷慨赐教。”

  窦婕妤非常大方的挥挥手,“没什么没什么,我知道的其实也不多,”说着便看向安瑶。

  见安瑶黑着一张脸似乎要咬人,便又赶紧移开目光看向大家,声音弱了几人,“大家姐妹本就该互相帮助的。”

  此时,这些人早就知道安瑶是什么出身了,几乎从小与皇上一起长大,敢给皇上脸色看,敢把皇上轰出去。

  她必然最了解皇上的喜好,但是她不愿意与大家分享。

  真有那不怕死的,还点她,“瑶贵妃,听说您与皇上是旧识,大家都知道,皇上最宠爱你了,你可有什么经验,说与姐妹们取取经?”

  “你自己的花样尽管留着,我们不偷学,可若是皇上有什么特别的厌恶和忌讳,您可千万别瞒着我们啊,若是不小心冒犯了,那可是大罪了。”

  安瑶看着说话的人,冷笑一声,“本宫的经验,你们学不了,那些下作手段,本宫也不会做。”

  说完,在人群里看了一圈,满脸都是鄙夷,“走出去都是高门贵女,凑在一起便跟窑子里的下三滥一般,说出口的脏话不觉得恶心!”

  安瑶确实清高,我早见识过。

  我觉得此时若不是我在这里坐着,她们指不定又能打起来。

  现在打是不敢打,但不妨碍她们讽刺几句。

  “呦,瑶贵妃您还知道窑子呢?那是个什么地方,您多讲两句,叫妹妹们长长见识可好?”

  ‘噗’话落,刚被安瑶搞得剑拔弩张的大殿里,响起好几声呲笑。

  窦婕妤诚惶诚恐,“对不起,瑶贵妃您别生气,都怪臣妾出身低贱,言辞粗鄙不懂规矩,您不爱听,妾身以后万万不敢说了,您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安瑶看着窦婕妤那柔柔弱弱无辜可怜的模样气得恨不得亲自上手撕她。

  但是她不能,她嫌撕窦婕妤掉价。

  于是她做了个不掉价的事,她冲我撒火,“皇后娘娘!您身为后宫之主,便看着她们这般污言秽语议论圣上吗?”

  我轻叹一声,“瑶贵妃,别上火,大家都是女人,都是皇上的女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本宫觉得窦婕妤说的有理,大家入宫来,就是为了伺候皇上的,为了让圣上舒心,彼此交流交流经验,伺候的圣上舒服,免得犯了她的忌讳,这是好事。”

  “后宫的女人,这辈子全都指望皇上活着,他就是我们的天啊!皇上好了,我们才能好,皇上开心了,我们才能开心,瑶贵妃也是希望皇上每日能舒舒服服的过日子的,对吧?”

  “窦婕妤端庄大方,为人谦和,伺候皇上又是如此尽心尽力,本宫甚是赞赏。”

  “丹枫,将前几日新进贡的锦缎,挑花色好的拿十匹出来,给窦婕妤带回去,做几身新衣裳吧。”

  “是!”

  曾经,月娴在丹枫和寒露面前是要陪着小心的,因为那二人比她资历老,比她招我喜欢。

  现如今,丹枫和寒露还要在人前给她面子,向她请安问好,窦婕妤很满意。

  “多谢娘娘赏赐!”

  “客气什么,这是你应得的。”

  所有人都有赏,只这十匹布是额外的殊荣。

  我看了一眼安瑶的头饰,问,“瑶贵妃,当日选妃时,本宫送了你一支凤簪可是不喜欢?”

  安瑶,“臣妾喜欢,只是凤簪尊贵,不是臣妾能戴的。”

  “怎就不能戴了,本宫觉得你戴着好看,贵妃尊贵,又得皇上宠爱,没什么是你戴不得的,瑶贵妃这般小心翼翼,别叫皇上误会了本宫小气可就不好了。”

  “来人啊,上月地方不是才给本宫进贡了一整套的点翠头面,拿上来,给瑶贵妃瞧瞧。”

  点翠,是拿毛色鲜亮的鸟羽沾在首饰上上色,以翠鸟蓝羽为主。

  点翠精美,技艺繁杂,非常贵重,但是我不喜欢。

  做一套这样的首饰,得猎杀多少翠鸟,一根根羽毛都是沾了血带了命的,顶在头上,我怕遭雷劈!

  一整套的头面首饰,足有八十多件,应有尽有,宫女们捧了三个托盘来才全部装下,增减搭配可以作出无数个不同的精美造型来。

  这套首饰一拿出来,立刻引起哗然,谁不爱美,谁不爱尊贵独特,她们也算见过好东西的名门贵女,此刻却忍不住双眼放光。

  这一整套,可是独一无二,专为本宫这个皇后设计的。

  “这套首饰刚一送进来,本宫就觉得与瑶贵妃的气质非常搭配,是以,一直留着等你,从未叫任何人动过。”

  只要自己享富贵,谁都可以替她去死,这个气质确实很搭。

  “今日,便赏与瑶贵妃,拿回去戴吧。”

  安瑶跪下拒绝,“这些首饰尊贵,超出贵妃的规格,臣妾不敢领受。”

  我一脸无所谓道,“别客气,本宫好东西多得是,拿着吧!”

  安瑶不想要,但是尊者赐,不可辞,她只能接了。

  不要,得罪我。

  要了,遭人嫉妒被人酸言冷语讽刺。

  瞧瞧,这就是做了贵妃的下场,还不如做个大宫女呢。

  我今日心情特别好,还留着十二个妃子在我栖凰殿与我一起用午膳。

  我是不知道她们吃的开心不开心,反正我很开心!

  后来,我听说窦婕妤当日讲萧玉衡喜欢与人面对面的办事,其实是胡说的,只是怕皇上偶尔有心无力,怕宫妃们觉得不过瘾,有损皇上威严。

  所以窦婕妤就提了那么一句,叫大家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后来,窦婕妤还亲自教导皇上做一个‘朕永远不会错’的死渣男。

  因为自己应付不来宫妃而躲躲藏藏这种丢脸的事情,哪是一个皇帝能做的,普通男人也受不了啊!

  于是,皇上躲在窦婕妤那里与她聊天的时候,窦婕妤就教导了。

  “您是皇上,您说的一切都是对的,您不会有错,有错的一定是别人。”

  “不是您不想,不是您有心无力,只是对方做了什么丑事惹了你,叫你倒胃口罢了。”

  “那些人是什么玩意儿呢?不过是被家中父兄丢过来伺候您给您暖床的!”

  “臣妾向来知道皇上宽厚仁慈,最会体恤别人,可是您也不能为了别人委屈自己啊!”

  “臣妾也不知道,您曾经经历过什么,还是被谁责怪过多,被谁规训了,臣妾就是觉得心疼,您堂堂帝王,怎可如此卑微委屈,臣妾实在是看不得!”

  说着,就在萧玉衡怀里好一顿哭。

  一边哭,一边咬牙切齿的道,“这天底下,再没有比皇上更为尊贵的人了!”

  “您不想要她们,一脚踹下去便是,说她们口臭,说她们姿势不对,说她们不够滋润,说她们伺候的您不痛快,本就是她们的不对,有什么不能说的?”

  “您偏偏为难自己,找自己原因,臣妾看了,着实是心疼的受不了了,这才什么时候,她们就让圣上如此难过。”

  “以后呢?若是宫里来了新人呢?是不是各个都要骑在您头上逞威风,我不依,臣妾心里难受,难受的要死了!”

  萧玉衡恍然大悟,感觉窦婕妤领他走向一条康庄大道上。

  但却总有一个坎摆在心底。

  搂着哭的不能自已的窦婕妤哄了半天,窦婕妤还是伤心。

  最后还说,“皇上答应我,明日不管翻了谁的牌子,一定要从她身上找出三个错来,一定要狠狠的治她,叫她好好检讨自己,叫她给您跪地求饶,磕头认错!”

  萧玉衡,“这不太好吧,这……”

  萧玉衡顾及着她们背后的娘家。他现在正是势弱求人的时候,他不敢得罪大臣,只想讨好。

  窦婕妤缺的就是娘家,哭的更狠了!

  “怎么就不行了,您是皇上,怎么就不行了?”

  “您怕什么呀,怕了今日明日,难道要怕一辈子?您是皇上,你该拿捏着别人,不管是那些妃子还是她们的父兄,都该看您的脸色听您的话,给您磕头尽忠!”

  “您若是连侍寝时找个错处都不敢,以后……以后可别……”

  萧玉衡等着她放狠话,说什么别来找我了之类的。

  但窦婕妤却只是仰着头哭的更是悲痛欲绝,“我能怎么办呢?臣妾还能做什么呢?臣妾出身低微,没有娘家帮衬,想要帮皇上,却什么也做不了,臣妾还能怎么样呢!”

  “除了替皇上委屈替皇上哭,臣妾什么也做不了!”

  这一哭真是哭到萧玉衡心坎里了,萧玉衡这辈子都没有遇到过像窦婕妤这样,对他这么心软的人。

  明明都快气得不行,都快哭抽过去了,也不敢对他说一句狠话,更不敢那人往外撵,只怪自己无能,还在心疼他,心疼的痛哭流涕。

  萧玉衡抱着窦婕妤,红着眼睛不撒手,“别哭了,快别哭了,你哭的朕心肝都碎了,朕听你的就是了,明日不管是谁,朕一定治的她跪地磕头,可以了吗?”

  窦婕妤,一边抽抽一边道,“可……可以了。”

  萧玉衡就窝心的笑了,“可以了还哭?”

  “臣妾,臣妾停不下来了嘛!”

  萧玉衡熨帖的搂着窦婕妤,心里却在祈祷,明日千万千万不要翻到安瑶的牌子。

  可这么一想,却发现他知道如果翻了安瑶的牌子,只有安瑶治他,只有他哄着安瑶的份,安瑶不会磕头认错,不会反省自己,永远是他在反省。

  窦婕妤说不明白他一个皇帝,为什么会不敢挑女人的错,为什么总是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是谁规训的他。

  不就是安瑶吗?

  这些年来,他的生命里只有安瑶,每天看她脸色哄她开心,生怕她皱一下眉头红一下眼睛。

  永远都在反思自己哪儿惹了她不痛快,哪儿没照顾好她又叫她受了委屈。

  所以,他就成了今天的他,居然被一群女人欺负!

  ……

  霍明煜做了神卫营右营总督,负责后宫安危,整个后宫的侍卫,全是他的人。

  尤其现在人少,各个宫殿里里外外,都能安排上最信任的人。

  所以,我对后宫一切动向了如指掌。

  每天都在为窦婕妤的精彩表演激情鼓掌。

  昨夜窦婕妤对萧玉衡那番哭哭啼啼,自然也传到了我的耳朵里,于是我又恶劣了。

  “去告诉敬事房,就说本宫看不过去瑶贵妃一直与皇上这么闹,所以有心帮他们和好。”

  “今晚叫他们看着贵妃的牌子,告诉皇上一声,给他个台阶下。”

  “是!”

  “告诉那个小太监,事成了,就自己去找贵妃领赏,若不成,就立刻去找贵妃请罪,可别拖!”

  “也通知苏白一声,叫她帮贵妃做好准备。”

  “告诉她莫提本宫,否则瑶贵妃心里必不痛快,一切都是苏白护主心切,自愿为贵妃做的,瑶贵妃有什么谢礼,叫她安心受着便是了。”

  “是!”

  苏白非常给力,在安瑶面前那是一顿输出。

  “贵妃娘娘,奴婢实在是见不得您与皇上怄气了,您自己吃亏,她人捡便宜,还在贵妃面前炫耀,令贵妃受辱,奴婢实在是替您委屈!”

  “您与皇上是真心相爱的,其他那些人,不过是皇上逢场作戏,不得不应付罢了,您与皇上那么多年的感情,怎么能被人轻易破坏呢!”

  “奴婢自作主张,买通了敬事房的太监,今晚,会将您的牌子单独拿出来给皇上。”

  “到时候皇上来了,您甚至都不需要服软认错,只给皇上一个笑脸,皇上还不欢天喜地立刻来哄着您了?”

  “您也对皇上好点,不管多生气,都别把皇上往外撵,外头那么多人等着抢呢!”

  安瑶本来就想和好,此时有台阶自然跟着下,装模作样的怪苏白自作主张,说什么以后不许了,便精心准备起来。

  ……

  要说苏白为什么听我的?自然是因为我是皇后,听我的有肉吃!

  安瑶那算什么大腿?不想着争宠光把皇帝往外撵。

  整天不是给皇上摆脸色,就是被其他妃子挑衅气得食不下咽。

  苏白那么有野心的人,跟着这么一个自诩清高拎不清的主子,简直两眼一抹黑看不到希望。

  别的主子有可能会把自己身边的丫鬟送给皇上帮自己固宠,但安瑶这种人死都不会。

  第一她太清高不屑耍手段。

  第二她占有欲太强永远觉得皇上是她一个人的!

  在这种情况下,苏白和芫青恨不得立刻投奔别人去,都不用我拉拢,自己就乖乖叩头争着抢着为我效力了。

  但我只要了苏白,芫青的存在是为了告诉她,不好好办事,随时把你替了!

  所以苏白敢不听我的吗?

  安瑶,真的就好像所有傻白甜的女主角一样,真手段没有小聪明不少,全靠男人的宠爱一路躺赢,一到情情爱爱面前,她的口才也没了,脑子也没了。

  还有挥洒不完的烂好心,除了与男主特别斤斤计较动不动要生气,对别人都圣母的很。

  她自己把苏白和芫青捡回去的,有什么后果都是活该,只能受着!

  被虐怪谁?

  苏白是很想往上爬的,虽然背地里效忠我,也不耽误她想在安瑶面前立功露脸。

  有我帮忙功劳全落在她身上这种好差事,苏白接的非常舒心。

  所以,几乎一整天,她都在教安瑶怎么服软,怎么哄人,告诉她只有抓住了皇上,在后宫才能不吃亏。

  言辞里百分之百确定,今晚皇上一定会来。

  安瑶也不想与萧玉衡这般怄气,这是他们第一次气了这么长时间,安瑶早就心慌了,所以也决定放低姿态,言归于好。

  甚至还亲自下厨做了皇上爱吃的,企图勾起他对过去二人相依为命的美好回忆。

  可以说是很有诚意了。

  只是等到一大桌子的饭菜全凉了,也没等到人。

  晚上翻牌子的时候,萧玉衡还没来得及伸手,负责捧着托盘的小太监便自作多情的指着一块牌子道,“皇上,这块是瑶贵妃的!”

  萧玉衡顿时冷了脸,“多事!念在你是初犯,朕饶你这回,再有下次,你的爪子就别要了!”

  说完,拿了安瑶下面那个牌子。

  安瑶望穿秋水,只等到敬事房的小太监战战兢兢来请罪。

  “瑶贵妃恕罪啊,奴才真的给皇上指了您的牌子,但是皇上嫌奴才多事,骂了奴才一顿随手就翻了邢贵仪的牌子。”

  “这……这种事奴才以后是万万不敢做了,求贵妃饶了奴才吧!”

  安瑶觉得自己真的好丢脸,自己精心准备的一切都成了自作多情的笑话,她气得掀翻了桌子,没拿到牌子,和明知她的牌子故意不拿,这之间可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这是态度问题。

  安瑶很生气,但更多的是惊慌,她终于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作过了头,皇上是不是真的离她而去了!

  于是,她把苏白叫过来,狠狠抽了两个巴掌,怪她自作主张,害自己成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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