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自作多情自作孽_重生吕布一统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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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 自作多情自作孽

  吕布知道卢冲素有酒色成癖的恶劣名誉,最近一段时间也听到他有强抢民女的不法行径,但念在他是卢植的侄囘子,又掌握了部分军龘队,没有立即对他采取措施,现在看他的表情,再结合邹晴曾说过的话,吕布揣测出来,这个卢冲惦记着自己的某一个妻妾,想通囘过背叛自己、击败自己,从而得到那个女人。

  吕布对于这样因惦记自己老婆而进而谋害自己的家伙,比憎恨试图抢夺自己权威的郑泰等人还要憎恨,杀心一起,杀气升腾,策动赤兔马,挥舞方天画戟,如一道红色闪电,直扑卢冲。

  卢冲武功虽好,却也自知不是吕布的对手,连忙策马往后阵跑去,却见叛军士卒皆对吕布心怀畏惧,不肯上前迎战,便在后阵组成督战队,有谁敢畏惧不前者,立刻斩杀。

  卢冲的一个族弟卢明,平时自诩武勇,以为吕布只是浪得虚名,可等到他直面吕布的时候,他被吕布冲天的杀气所慑,竟然惊惧得闭上眼睛,挥刀劈向赤兔马。

  吕布勃然大怒,他最恨别人伤害赤兔马,尤甚于那人向自己抡刀,吕布双囘腿一夹马腹,赤兔马轻轻一跳,侧身躲过卢明的大刀,吕布的方天画戟却顺势划过卢明的身躯,卢明连人带马,被方天画戟劈成两段。

  卢明的弟囘弟卢亮见兄长死得如此凄惨,眼珠子都红了,挺枪跃马,从吕布的侧面,直刺吕布的右肋。

  吕布身经百战曾百胜,战斗直觉非常灵敏,他不用眼睛去看,直觉右边有一股冰冷的杀气袭来。

  吕布身囘子一侧,方天画戟飞快地架住刺过来的长枪,画戟沿着枪杆顺势滑囘下,劈向卢亮的手腕。

  卢亮的武功在卢明之上他双手一抖,长枪一缠,在瞬息之间,将方天画戟磕开。

  磕开就磕开吧,方天画戟借着卢亮磕开的势头,顺着被卢亮磕开的方向,飞速劈向地劈向卢亮的马头,方天画戟锋利的月牙轻囘松地将马头劈掉,那匹马轰然倒地卢亮身囘子猛地向前倒去。

  吕布手一抖,方天画戟向上一提,那锋利的月牙不偏不倚地横在卢亮的前方,卢亮身囘子往下俯冲,无法躲避眼睛里在一瞬间流露囘出悔恨和绝望那粗囘壮的脖子落在锋利的月牙上,头和身囘子没有任何阻力地分开了卢亮跟他的战马一样都成了身首异处的死鬼。

  吕布不由得赞叹了一下自己的方天画戟这月牙太锋利了,卢亮死得太爽囘快了,简直没有一点儿痛苦。

  吕布的动作极快,虽然他觉得自己做出了许多动作,但在卢冲看来,也就在一眨眼间自己两个族弟都惨死在吕布的戟下,而且一个赛一个地惨。

  卢冲恨极,他却没胆冲上前为他两个族弟报仇,反倒是又往后退了退他已经在考虑该如何全身而退,自己到底能不能从赤兔马的神速和方天画戟的锋利中逃得性命至于杨彪、刘弘、郑泰、边让等人的性命和其他叛军将领的性命已经被他置之度外了。

  吕布飞速斩杀了两个蠢得上前送死的叛将,叛军其他将领都惊惧地紧缩在队伍之中,不敢上前。

  吕布懒得跟一般无辜的士卒交手,伸手从背后取过霸王弓,五珠连发,向那些龟缩在阵中的叛将射囘出五箭,同时发出五只箭,射囘向五个武将。

  吕布现在距离他们还有一百五十多步,这些武将根本不相信吕布能够射中他们,便没有做任何阻挡,玄铁箭划破长空,发出刺耳的破空声,一箭穿喉,穿喉而过后还把后面的士卒射死,玄铁箭才失去威力,落在后面士卒的喉囘咙,那五个将领翻身落囘马,旁边的叛军士卒大惊失色。…。

  吕布身后的中龘央精骑齐声欢呼:“主公神箭!”

  卢冲听到中龘央军精骑的呼喊,才意识到吕布的骑兵已经进了弓箭的射程,便厉声大喝道:“放箭!”

  还没等叛军的弓箭兵张弓射箭,吕布策动赤兔马,已经如一道红色飓风,冲入叛军阵中,方天画戟挥舞起来,接连来了好几招横扫千军,前面几排高举长枪的叛军士卒非但没有刺中赤兔马,自己的人头连同枪头都被吕布的方天画戟削断,无数头飘飞在空中。

  后面几排枪兵见吕布如此神威,根本不敢举枪来应,反而闭上眼睛,扛起枪就往后阵跑,这些没有实战锻炼的世家私兵就是如此没用。他们两条腿跑,怎么抵得上吕布赤兔马的四条腿,赤兔马如同一道红色闪电,在叛军的枪阵里左冲右突,把散乱的枪阵冲得更加不成阵势。

  叛军的枪兵不成阵列以后对中龘央军骑兵毫无威胁,中龘央军二万精骑以赵囘云、典韦、华雄、潘凤、武安国等猛将为前驱,组成锋利的锥形阵,像锋利的锥子扎肉一样狠狠扎了进去。

  中龘央精骑所到之处,所向披靡,未经实战、训练粗糙的世家叛军人仰马翻、溃不成军。

  卢冲原本统领的六千中龘央战兵、六千中龘央辅兵本就没打算给卢冲卖命,他们听说了第五师拨正反乱被吕布宽恕了,便都调转枪头,冲向那些世家私兵,叛军更加溃败。

  冲破了枪兵的阵营后,就是根本毫无反囘抗能力的弓箭兵,吕布一招横扫千军,七八个弓箭兵来不及拔囘出腰刀来抗,被囘迫拿弓来挡,弓断,手断,头断,大量的断肢残血横飞起来,当然都是往外飞,没有一丝血滴在吕布的身上。

  叛军步兵阵势大乱,后面的骑兵阵也被溃逃的步兵搅得大乱,只得往后溃散,而后面却是中龘央城堡,陈到和郑浑赶紧命人向下抛射弩箭、霹雳飞石,使得叛军愈加混乱。

  卢冲见大势已去,拨马就要往西北方向逃窜,他往这个方向逃,虽然会遇到中龘央城堡上的箭射,吕布追他却必须要冲过叛军的骑兵军阵,虽然叛军骑兵已经混乱,却也能阻挡吕布片刻。

  吕布厉声大吼道:“卢冲狗贼!纳命来!”吕布连人带马,如一道红色闪电,直冲卢冲。

  吕布所过之处,叛军骑兵纷纷躲避,没有躲避的都在一合之间被吕布斩杀,吕布便如劈波斩浪一般,将叛军骑兵冲得人仰马翻。

  卢冲一边逃窜,一边往后望去,见吕布戟下虽然没有一合之敌,但还是要花时间去杀敌,所以速度快不起来,跟自己距离越拉越大,转念已有三百多步了。

  卢冲正在窃喜间,却忘了自己在跟吕布拉远距离的同时,没有跟中龘央城堡拉远距离。

  夜幕低垂,中龘央城堡城头上已经点起了火把,把城堡前面战场照得亮如白昼,城头一侧站着两个美貌女子,其中一个女子伸出一对纤纤玉手,费了好大力气,拉开了弓箭,瞄准了卢冲,箭如流星,噗嗤一下,射在卢冲胯囘下战马的眼睛上,那战马哀鸣一声,猛地一扭头,竟然径直往中龘央城堡冲去。

  城头上另外一个一身戎装的女子笑道:“秀娘,你练习了那么久的箭法,平时例不虚发,怎么临阵时发挥那么差,说射他的人头,怎么射中他的马头了。”…。

  那个射箭的女子很不服气地说道:“吴姐姐,小妹我以前都是射靶子,这次射人,当然会有偏差了,这次你再看我,能不能射中这个狗贼!”

  噗嗤一声,秀娘射囘出的箭再次误打误撞地,命中了卢冲战马的另外一只眼睛,卢冲的战马瞬间变成了瞎子,那战马疼痛难耐,在原地不停地打转。

  卢冲抬头望城头一看,他惊呆了,张弓搭箭射他的竟然是杜秀娘。

  杜秀娘开弓放箭,噗嗤一箭又飞射过来,正中卢冲的肩膀。

  卢冲没有感觉自己的肩膀痛,他只感觉自己的心在痛,感觉像是心被五马分尸一样地痛,自己这番自作多囘情,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城头的杜秀娘却根本不认识卢冲,她见卢冲呆呆地看着城头,便跟吴瑕哨咕道:“这个贼首怎么回事,我射中了他的肩膀,他怎么动都不动呢?”

  吴瑕往下一看:“呵呵,估计他觉得自己必死无疑了,你看,咱家夫君不是已经拍马追上了吗?”

  吕布不知道卢冲是不是脑筋出问题,竟然不跑了,肩膀中了一箭,还呆呆地望着城头,吕布才不管那么多,方天画戟雷霆般劈向卢冲,将脑筋坏掉呆头鹅一般的卢冲劈成两半,鲜血、五脏稀里哗啦流了一地。

  杜秀娘见那鲜血五脏稀里哗啦的惨状,连忙丢掉弓箭,捂住眼晴,一直说:“可怕,可怕,好可怕!”

  吴瑕却把她捂住眼睛的双手扯开,按着杜秀娘的脑袋,逼着她往下看:“秀娘,这就是咱们夫君每次到战场都要经历的事情,若不是他武功高,恐怕跟那个贼首一样的下场了。秀娘,咱们夫君为了我们一家人的幸福,每天都在经历这样的危险,所以我们等他回家以后,要以和为贵,莫要再耍脾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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